向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丫头说道:“能给我再弄一床被子吗?我晚上有些冷。”
“好”
好字只说了一半,这个丫头便被人拉了一下。
只见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对着柳柒笑呵呵道:“柳小姐,宅子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了,倒是可以出去买,但您也知道,这里出个门都得好几个小时,这雪天路滑的,也不好出门。”
听到没有二字,她便什么都明了了,在南宫家生活三年,她自然也明白此时是有人明着刁难她。
“嗯,那就不劳烦了。”
对这种小事并不在意,她只是记得母亲生前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去你外婆家过个年。”
“那今年就去呀,妈妈。”
柳母听着7岁女儿的话,也只是无奈一笑,没有再说下去。
往事浮现在眼前,不免有些伤感,她来,也只不过是想陪外婆过个年,其他人的恶意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走过长廊,脚下的雪被她踩得咯吱咯吱地响,她一路往胡老太太住处去,她昨天刚来的时候去过一次,所以她记得。
“柳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叫住她的女人依旧是说没有被子的那个。
听道这话,柳柒转身,抿笑着反问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敢问如何称呼?”
那笑着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姓黄,单名一个秀。”
“那我便叫你黄妈吧,你一直跟着我是没有自己的事做吗?”柳柒问道。
这女人不过三十出头,长像也是老实巴交,只不过人不可貌相。
黄妈听后依旧是笑呵呵道:“柳小姐您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担心柳小姐您走错路了,这天寒地冻的。”
“是啊!”
听了黄妈的话,柳柒将手伸出长廊边,接下几片摇曳飞舞的雪花,洁白的雪躺在手心也不见融化。
她浅笑着感叹:“这天寒地冻的,还是外边暖和,屋里冷得很,我还是在外面坐坐吧,这进了屋,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
接着柳柒看向黄妈,就像最平常的谈心:“我这身子弱,一得个小病,雪天又不好出门,得病了只怕要拖着了。”
“柳小姐您这话是打哪来?您是胡家的贵客,怎么能让您得了病还拖着。”黄妈依旧挂着敷衍的憨笑,让人生不起一丝气来。
“这冻着了自然是要得病的,所以得在暖和的地方待,要不黄妈你陪我去那亭子里坐坐吧。”
她能看出来,黄妈现在已经冻得开始哆嗦了,想必是暖屋里待习惯了,身上也只是套了件薄薄的中式灰外套。
“这”这大冷天的,二愣子都知道进屋的,黄妈心想都想骂人了。
为了能赶紧回屋,她想了想,觉得还是给柳柒把地暖打开得好,这万一真生病了她也担待不起。
“柳小姐您说笑了,这屋里怎么可能比外面冷?莫不是地暖坏了?我去您屋里看看?”
黄妈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反正今雪大,就算她放水了,胡梅也不会出来查看。
―――大年三十,除夕夜。
一大家子人坐在了一起,胡老太太脸上挂着喜不自胜的笑容。
几个孩子放烟花,点炮竹,热闹得很。
至从黄妈给她开了地暖后,这个二姨几乎是没有给过她任何的好脸色,但也不见再刻意刁难她。
总的来说,胡家的确是不适合她待。
而她也大慨从昨日里二姨对舅妈说的“我生了三个儿子,这老公也不挣钱,哪里像你就生了一个女儿好,也不费钱,我家呀,只怕是要养不活了。”中猜出来了缘由。
怕她来胡家分家产。
说实在的,她还真不需要,光拍戏的片酬,也够她平平淡淡地过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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