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尾带着些许红,她顿了好久:“我想离开,是认真的。人分高低贵贱,我早已配不上你了。”
其实,她早该想清楚了。
封卿身躯紧绷着,他记得她眉目张扬时的明媚模样:“你何时这般妄自菲薄。”
她又怎么能这样平静的说要离开?没有伤心,没有慌乱。
她像是要舍下一切一般,包括他。
“妄自菲薄”叶非晚呢喃着,而后双眸怔怔,“大抵是在牢狱中吧。”
她并未在牢狱中受苦,只是,那漫无边际的黑暗,
总让人心生无望。甚至包括封卿,说让她在牢狱中待五日的封卿,为了曲烟生病,让她在里面待了二十余日。
封卿脸色骤然苍白。
叶非晚却突然笑了出来:“封卿,不爱一个人不是罪。只是我无法不怨,我最为在意的物件,不过是你偏爱曲烟的工具罢了。”她抬眸,认真看着他,“留在京城,我会死的。”
封卿身躯一颤,死死望着她,脚步甚至都随之细微颤了颤。
良久
“是这个吗?你最为在意的物件。”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根银簪。
叶非晚目光恍惚片刻,而后声如叹息:“原来你拿回来了啊”她讽笑,“可是,它已经脏了。”
“叶非晚!”封卿厉声唤她,仿佛她说的不是簪子,而是这段感情。
“我有说错吗?它脏了,你留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扰而已。”叶非晚走到他眼前,“要怎样,你才能放我离开。”
封卿盯着她,如盯入她的灵魂,而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妄想。”
叶非晚睫毛轻颤,下刻越发靠近到他眼前:“妄想吗”她呢喃。
她伸手,温柔抓住封卿攥着银簪的手,看着冒着寒光的簪尖,眯了眯眼。
“封卿,还记得你我二人从断崖山回来之后,你说,我是否用簪子刺过你的肺腑吗?”她声音轻柔,在他眼前响起,身上淡淡的馨香包裹着二人。
封卿心底竟生出一阵惶恐。
叶非晚继续道:“那时,我说我没有,其实我撒谎了,”她笑,“我真的刺过你,用的,就是你手中的这根银簪!”
话落,她猛地上前,用力拥住了身前的男子。
女人娇小的身子蜷在男人的怀中,远处看来,那二人竟形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
封卿身子一僵,心都随之快速跳动了一下。
可片刻后,他猛地睁大双眸,满眼惊骇。
女人的手,仍旧紧攥着他握着银簪的手,而簪尖已消失在她的肺腑。
她的声音极为温柔:“不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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