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叶非晚终于望向他,几乎无意识问道:“哪一次?”声音嘶哑。
她对封卿下过两次药——
圣上赐婚那日,她只想快些成为他的女人,用了药,二人有了肌肤之亲。
洞房花烛夜,他不肯碰她,她再一次用了药,这一次封他谨慎了许多,可叶非晚双眼含泪的递给他,他虽然疑心却还是喝下,二人顺利度过良宵。
封卿似乎也被她问的一愣,继而讥讽一笑:“看来叶姑娘对下药这种事,做的得心应手啊!难怪圣上昨日方才赐婚,你便能给我下药!”话落,人已
经翻身坐在一旁,拿过雪白里衣,套在身上,慵懒便要走下床。
圣上昨日赐婚怎会
圣上赐婚,分明是三年前,可她分明已经受三年不爱折磨,而今
可这一切,却又这般真实,真实到她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只是一场梦。
叶非晚睫毛微颤,望着正要离去的男人背影。
“你放心,”她出声阻止了他离去的动作,“昨夜,我只当你我二人露水情缘罢了,我不会嫁与你。”
上天既然要她重来,她只想平常活着,前世是她自不量力,以为能捕获他的心,却终是把自己熬死了。
如今,她再不愿招惹他。
封卿身姿停顿。
叶非晚却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和腰身的酸软,捡起地上的衣裳,毫不在意身子,亦不在乎封卿探究的眼神。
穿好衣裳后,看也没看正坐在床侧依旧紧盯着她的男人,起身走到门口。
“吱——”不想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夏雨夹杂着冷风涌进来。
叶非晚本就不适,被门这么一冲撞,登时身子不稳倒在地上。
“啊,叶姑娘,怎的不看着路些”那人言语中夹杂着几分幸灾乐祸与鄙夷。
叶非晚抬头,熟人——封卿的丫鬟春宁,不止一次的想要爬上封卿的床,仗着是封卿的贴身丫鬟,对她这个商贾世家的王妃出言不逊。
不走心的道歉后,那人已经跪在床边,“王爷,昨儿个春宁不知被谁下了,没能伺候王爷沐浴更衣,还还让外人溜进王爷的內寝,请王爷恕罪。”
口口声声说着不知被谁下了,可是却分明意有所指的望向叶非晚。
叶非晚忍着不适站起身子,前世因着春宁是封卿身边的红人,她忍着她,可是今生
缓缓走到春宁跟前,叶非晚居高临下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春宁似乎也未曾想到叶非晚会走到自个儿跟前,毕竟以往她都是巴着她,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的,虽然她从未做过。
“王府的奴才,教养果真是差了些”叶非晚静静道着,伸手“啪”的一声打在春宁如花似玉的脸颊上,看着她的脸颊瞬间红肿,她满意的收回手。
一旁,封卿望着女人干净利落的动作,显然未曾想到这女人竟这般泼辣大胆。
“你你竟敢”春宁一手捂着脸颊,望着她,转眼潸然泪下望向一旁的封卿,“王爷,方才我并非有意撞倒叶姑娘,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封卿给她做主?
叶非晚目光若有似无的朝封卿脸上睨了一眼,巴掌印依旧若隐若现着,讽刺一笑,转身便要离去。
“慢着。”封卿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打了本王的人,便这般走了?”他鬼使神差开口,莫名想起昨夜她说“我也是你的人了”这番话。
“奴才跟在主子身边久了,怕是以为自个儿也是主子了。”叶非晚居高临下望着春宁,“王爷不懂教训奴才,我便帮一把。”
话落,再未看任何人,起身离去,只是走路姿态微微诡异。
“王爷,奴婢方才真不是有意撞倒叶姑娘,奴婢力道不大,按理说她不会跌倒才是”春宁跪着行到床侧,声音娇软,“她存心陷害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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