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头撞凹半边车头三面玻璃碎的漫天飞舞倪秉强身穿制服在车内本能的抬肘护头手臂却被撞的插进胸膛整个人夹进铁板框架的缝隙当中。
胡定常、刘行凯、王欢……
一组水警。
十个人在车后失去重力左右翻滚当四厢的中型警车重重落地时十个人都是满身伤痕摔的七荤八素意识模糊开车的驾驶员胸前绑着安全带低头却看见一枚徽章插在自己脖子上。
铜质英勇勋章!
因六七事件中参与镇压表现优异特别授予。
这枚他一生中最高的荣誉常常被他挂在警车内当作饰品向人炫耀。
没想到有一天这枚勋章将带走他的生命在高速撞击下车内摆的任何装饰品都将成为凶器。
劝告一句车前请勿摆玩偶不要挂风铃更不要摆瓶装香氛。
“倪sir!”
“倪sir!”
背后两辆警车急忙刹停警员们抽出武器指向货车有人冲向撞毁警车有人马上呼叫医护车。
货车司机却是一个瘦骨嶙峋皮肤发黄疯疯癫癫的死道友。
他高举双手坐在车里笑着大喊:“快点杀我!”
“快点杀我啊!”
“杀了我我就有钱吸粉了杀了我我就成仙了哈哈哈。”
道友越笑有张狂:“我有爱滋我有艾滋咻一枪把我崩了溅你们一身血!”
水警们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根本没有人敢开枪。
就连控制都感觉棘手。
那名古惑仔却还抽着烟坐在皮车里的望向后视镜把手搭出窗外弹落烟灰轻描淡写的说道:“说了!”
“你走不掉!”
另一个兄弟则发笑:“龙头下令要截住的车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留下呵呵刚刚就知道耍威风。”
“都不懂打个电话给家人。”
哒哒哒。
前方重案组警员收到总台通知连忙开摩托赶到现场将肇事司机控制又把凶杀罪犯掏出来最后才派人清理现场安排医疗救援。
这天。
红磡隧道从八点堵到晚间十一点车载电台全都在播红隧枪战的事件警方先在电台通知市民不要前往红隧方向。
又派出大量警力来现场疏导车流。
老唐楼。
十一点十五分。
张国宾身穿西装捧着个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晚上光顾着给地主做面子。”
“酒喝了不少饭倒是没吃几口。”
他低头扒了口面。
李成豪站在旁边吸着雪茄出声道:“地主哥走的真风光整条红隧都为他默哀差点就放上大烟花了。”
张国宾盯着电视机:“今晚大家都就住唐楼吧我回屋企怕吵到小孩睡觉。”
“好。”东莞苗在窗帘处回过头。
李成豪坐下翘起二郎腿嘟囔道:“最新消息宾哥。”
“我的车已经把枪手的车拦下了。”
“半个多小时他们真的很能跑啊!”张国宾吃着面道。
李成豪一拍大腿颇有同感:“对哇!”
“都跑到警车上了!”
张国宾面不改色:“哪种警车。”
李成豪用手比了一下:“大大的那种水警区的车上还有一大班警察当然良好市民拦警车警车肯定是不会停的啦。”
“我就只能派个死道友去拦车你知道的警察总是更关心一些困难人士。”
他讲的一本正经。
张国宾也一本正经的听着听完就举起碗将面汤喝尽舒服的砸砸嘴道:“把电话给我。”
“大佬。”
李成豪递出一部大哥大。
张国宾接过大哥大靠着沙发拨出号码:“喂?”
“蔡sir。”
他又用纸巾擦着嘴。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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