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铃声依旧在响。
墨倾用手电仔细照着那串铃铛铃铛是由银线串成的像是一串风铃。
除了九云残片外铃铛共计三个都不大形状与普通银铃无异精巧的圆形外面是镂空的花纹。
但是颜色是浅蓝色的。
材质像是某种金属。
她抓起一个铃铛在手里垫了垫——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什么玩意儿?
她真的在幻觉里吗?
她腿上的疼痛也是假的?
墨倾心里骂了句抓住那几个铃铛直接往树干上一拍可不仅铃铛丝毫未受损、铃声依旧在响彻墨倾手掌也破了皮。
就在这一刻——
掌心里渗出的鲜血迅速被铃铛吸收铃铛散发出幽蓝的光。
原本刺耳杂乱的铃声即刻停了。
?
什么情况?
这一幕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墨倾也没来由一愣。
——跟她的针灸针、手术刀竟是有几分相像。
——这铃铛的材质到底是什么做的?
……
墨倾急匆匆地赶回去找江刻。
此时的江刻竟是已经醒了。
身处墓地他倒也不怕坐在地上身后靠着墓碑。
听到脚步声他抬了抬眼。
“你把我扛上来的?”江刻将手搭在后颈处轻轻揉捏着皱眉“我脖子怎么这么痛拿我的脑袋撞树了吗?”
“……”
墨倾步伐一顿静静地看着他。
这会儿他倒是不装腔作势了在地上一躺身上满是泥土和草屑下过雨后松软的土地没少给他的衣服涂鸦。
连他头发、脸上都蹭了泥。
可他却满不在乎一手揉捏着后颈微微抬着头眉宇紧拧着。
见她不吭声江刻也看她。
“你……”江刻迟疑着出声“怎么了?”
墨倾回过神抬步朝他走:“你中招了自己走上来的。看到你手上的土了没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现在正跪在人家坟前吃土呢。”
“……”
虽然墨倾说得不大可信但江刻一想到那场面仍是觉得背脊发凉。
他侧首瞧了眼身侧那块墓碑抬手屈指敲了敲。
“这位老兄在天有灵知道我吃他的坟前土也得现行来阻止我。”江刻慢悠悠地说。
墨倾一时语塞。
江刻一笑拍了拍手站起身又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衣服。
他目光落到墨倾手中那一串铃铛上:“你拿的就是罪魁祸首?”
“嗯。”
墨倾伸出另一只手把扯下来的几块九云残片扔给江刻。
江刻伸手一捞收了。
墨倾拎起那一串铃铛:“九云残片跟它绑在一起一共五片。”
她晃了晃铃铛。
铃铛没声音。
墨倾道:“这铃铛挺特殊的没有风也会响吸了我的血后忽然就没声了。”
“你走之后迟时给我发了消息”江刻说“他说异族人可以不被铃铛影响而你正好是其中之一。”
墨倾莫名其妙:“什么异族人?”
“不知道。他就想起来这些。”
“我真是什么异族人的话那我还有其他族人?”墨倾又问。
“说不准。”
“……”
“……”
一无所知的两人面面相觑。
良久江刻转动了下酸痛的脖颈微微一偏头注意到漫山遍野的坟墓眉一拧。
他奇怪:“这是什么地方?”
“井时和……”墨倾话语一顿。
江刻投来疑惑的目光。
墨倾继续说:“井时和他的战友给当时的独立团建的墓地当时独立团大概是在这里牺牲的。”
她停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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