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往右边野地里望了望近马路一侧确实被车灯散射到了。
不过野地深处还是黑漆漆一大片什么都看不到。
“你往野地深处去深处看不到。”
文若梅讷讷地道:“深处……我……我有点害怕……”
刘锐忍不住好笑道:“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又没有鬼。”
文若梅大嗔:“你还说!我也知道没鬼可我就是害怕。”
刘锐想了想道:“这样好了车靠边后我跟你一起下去。”
“然后你去里面方便我在路边看着你。”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文若梅很想接受。
不过她又担心自己方便的声音被刘锐听了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无疑是非常羞耻的事情。
可眼下她已经憋到了极限几乎都要控制不住流出来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很明显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也”。
“好吧你……你可别笑话我啊!”
刘锐听了又想笑一边把车靠边一边说道:“姐你这话说的谁笑话你我都不会笑话你呀。”
也幸亏二人的车就在慢车道上而这条快速路只有两条车道很容易就掰过去靠边停了。
要是在快车道上刘锐想把车靠边都靠不过去两条车道上都是满满的如同蜗牛一样龟速的车辆。
车靠边停稳后文若梅赶紧捏着几张纸巾开车门下去。
刘锐把车熄火也下了车去走到马路牙子上帮文若梅看着。
文若梅走入野地疾行几步穿过有光的地方。
等回头看时发现刘锐离自己有点远登时有点不放心。
“小锐你能再进来点吗?”
刘锐说声好往野地里走了几步站在有光的地方。
文若梅这才踏实下来继续往野地里走。
走出一二十米文若梅觉得距离够了应该不会被刘锐听到动静了便解裤子要蹲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刚蹲到一半膝弯夹角小于直角处膝窝处忽然传来针扎般的剧痛立时疼得她痛呼出声。
“啊……啊啊……嘶……”
这股剧痛如同一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她膝窝似的疼得她花容失色、五官扭曲赶忙又站起身来。
她以为是蹲得太急用岔劲了便在略微停滞后再次缓缓下蹲。
可这次也一样她刚蹲到大腿与小腿快要接触的角度膝窝里再次传来剧痛带给她难以忍受的痛楚。
“啊啊……小锐……快来帮我……”
一边是疼得无法忍受一边是憋得膀胱都要爆炸了文若梅又怕又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由自主的呼唤刘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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