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慢慢的回身。
啊他惊恐的瞪着眼睛,一个屁墩坐在地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浑身冷汗直冒,那样子就好像乍着毛的猫!借着昏暗的油灯,就在他的身后几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有些黑看不清楚,但是。。。确切的说那不是一个人,因为。。。因为他没有头!
“你。。。你是谁?”刘彪颤声问,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一阵的发紧,一股尿差点就没憋住。
那无头的尸体向他这边‘飘’了过来,飘了几步之后,又向左飘了几步,又向右飘了几步,好似一只无头苍蝇一般。
他在做什么?刘彪不敢问,浑身颤抖着。
“还我的头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传来,那声音就好像在刘彪的身边发出来的一样,刘彪只觉得大腿一暖,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不。。。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那天你在那里。。。求求你放了。。。我。。。吧。”刘彪已经语无伦次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是我当时猪油蒙了心。。。”
这事还要从孙玉姣和傅朋见面那天说起,刘媒婆自告奋勇要为孙玉姣保媒,并且拿了孙玉姣的绣花鞋作为定情信物,刘媒婆回到家中,正好撞上他的儿子刘彪,这刘彪乃是这附近有名的泼皮,平日里他无所事事,就干些偷鸡摸狗,欺负乡邻的事情。
一听说要他娘要撮合孙玉姣和城里傅家的公子,他邪念顿生,一把抢过绣花鞋,孙玉姣可是他们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他早就惦记很久了,怎么能便宜了那姓傅的小子?他可要先尝尝鲜去!
于是,他先是持着绣花鞋去傅公子处,想敲诈几个零花钱花花,结果被傅家的家仆乱揍一顿赶出来。
刘彪顿时怒从心来,色从心起,当天夜里,刘彪手持绣花鞋,想偷入孙玉姣绣房实行奸淫。可哪成想赶巧的是,那天晚上,孙玉姣的舅父屈环生和舅母贾氏在孙家借宿,正好住在孙玉姣房间内。刘彪哪里知道这件事情,他色胆包天,摸黑潜入房间后,趁黑往床上瞎摸。屈环生夫妇惊醒,以为有贼,与之扭打成一团。刘彪又惊又急,掏出随身的尖刀,杀掉屈环生,并把其妻贾氏人头割落,提之于手,夺门而逃。
“我的头呢”
“扔。。。了”
“扔哪里了”
“城内的。。。刘记。。。粽子房。。。院内。”
“原来是这样啊,你在那上面摁个手印吧!”说着一张纸从天棚上掉下来。
“这是。。。什么?”
“阎王问我是怎么死的,我说不出来,这些是你刚才说过的话,我要拿去给阎王看!”
“我摁了,你是不是就不再。。。缠着我了?”
“嗯!”
“好,我答应你!”刘彪四下看看,也没个印泥什么的,一狠心就咬开自己的食指摁了上去。
“你快走吧!别在来找我了。。。”
彭,刘彪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然后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时武清县城内的粽子内也发生着同样的情形。
原来宋兴儿已经遭了刘公道的毒手。
那一天早上,刘公道搅锅煮粽子,忽然发现大锅中有个人头,登时大惊,引得一旁帮忙的宋兴儿也来瞧。这少年不经事,大叫“杀人了!”刘公道大怒,怕宋兴儿高声引来差人抓自己打官司,抽了宋兴儿一个大嘴巴让他收声。其实,这个人头,正是刘彪慌忙逃跑途中扔入他院中的,可巧就扔进了锅内的。刘公道左思右想,他怕宋兴儿把此事说出去,这样不但给自己惹祸,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后粽子房的生意可就完了,谁还敢吃他家的粽子呀,于是当天夜里,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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