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们有幸目得它的尊容其身披一身苍鳞甲,口藏两排锋利齿,尾拖一条七绫带。其目一张,火花怒绽,观者无不心生敬畏之意,此后人曰:‘苍河神’!
先是投以升斗ròu食祭之,甚觉不敬,遂追加全ròu祭之,吾等何以心感不足?一夜,其托梦其为赎救之河神!幡然醒悟。之后,凡遇罪大恶极者,必投以河神处洗涤混浊之心灵,还其一颗明净之心,以获万幸之念。谁知”
黑油胡子把左手收至额前,停止了抚摸他的油亮胡子,垂下了右手,“其乃一骗吃骗喝的骗子,害的冤魂寄梦,忿恨至极之时,上天派遣一英气少年……”说到这,他的话突然被田真打住了。
“停你这怎么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符合事实,不要再往下说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顿时,黑油胡子长官的脸拉长得跟马脸似的:这臭小子在大家都听得兴致盎然的时候来打断我,真是不识趣。他也不想想我一武将,为了增进自己的文化修养,才刻意地去不惜千辛万苦地学文学,他也不懂得去欣赏别人的学习成果,反而在这泼冷水。要不是念在你驱怪有功的份上……
黑油胡子长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脸,堆起笑容道:“哎呀!刚好ròu都烤熟了,大家也饿了,那就吃ròu吧!”
“是呀”船上的人欢呼声喊成一片。田真被岳莲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岳莲的气色看上去比自己的还要难看,“岳莲姐,你是不是中dú了?”田真关心地问道。
岳莲低着头语气轻柔地说:“大家似乎接受了黑油胡子的解释,我也不想去多想关于水怪的事。但一天不到岸上,我的心就总觉得不安。”
扑鼻而来的香味,吸引了他们几人的注意力。手捧烤ròu迎面而来的人,正是那个被鱼鳍缠着的士兵,他面带笑容地坐下,奉命把烤ròu分给田真他们,随后说了句:“谢谢你们救了我!”
田真一边吃着烤ròu一边向士兵问道:“当时你被鱼鳍缠上后有什么感觉?”
岳莲恢复精神般瞪了田真一眼道:“你能不能不要总问这种让人后怕的问题?”
“不行,在我的印象中,我是唯一被鱼怪恶意袭击的那个,所以我想知道你们的感受如何?”
士兵笑了笑:“没关系,我说就是了。除了被鱼鳍缠上前,其实也没什么感觉,之后我只是记得是你们让我得救的!”
岳莲看看张着好奇眼睛望着士兵的小花,对士兵甜美地笑道:“不要再说鱼怪的事了,会吓着小孩的。不如说说为什么要用坏人来祭河神的事吧!”
田真斜了岳莲一眼,心道:用坏人祭河神之事就不会吓着小孩?
虽然年青的士兵因岁月的磨练,褐色油亮的脸上多了不少成熟神态,却也掩盖不住被年轻女子盯着眼睛时的害羞。
他望向后方,见长官和其他士兵一起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烤ròu,并没有注意自己。于是应少女的要求回道:“据我所知其实他只是想省下一只猪,才把那些稍有犯错的倒霉蛋……扔进河里,到时猪ròu就归他自己所有。”
“什么?”
士兵见岳莲的双眼瞪得老大,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便立刻急匆匆地走开了。
岳莲把烤ròu扔给田真后,径自向黑油胡子所在方向走去,关氏有点担心地抱着小花跟了上去。
岳莲走到黑油胡子面前,张口就骂:“你这贪官,居然为了省下一只猪,而拿我们去喂鱼?我们的命居然比一只猪还不值钱?”
黑油胡子长官丢下烤ròu,道:“美女,你误会了。这是谁跟你说的?”
“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我只是问你究竟是不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黑油胡子左右看了看乘客们的神情,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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