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没有”
被喝止的女人和她的儿子一脸惊诧地同时朝门口望去,只见一拄杖少女闭目立在门口。
岳莲张开眼睛的一霎,目光直直地瞪向那个仍旧板着一张黑脸的母亲,她开口道:“偶尔骂骂人可以,但一开口就骂人我反对。在他长大后或许可以理解,你用这种残酷的手段让他认知这个世界有多么的残酷。或许他还会因此得到启示而感谢你。可毕竟都是从早到晚同一屋檐下的人,那些深刻的记忆就如同那深深的伤痕,留下了就很难抹去,再怎么掩盖都无法改变它的曾经存在。
比起回想时,感到幸运地会心一笑。我宁愿没有这么多遗憾,选择简单、快乐、极其平凡的人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长期经受得住痛苦煎熬的……”
女人松开了孩子的手,拿着藤条走到岳莲面前,使劲往地上一抽,双手叉腰问道:“你是谁啊?我管教孩子用得着你来教?这里从来没人敢管我家的事”然后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门内的责骂声依旧没有停,“你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因为你,你母亲我会被人骂么?”
一直站在巷口旁观的白发青年,也仍旧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岳莲拉回住处。
回去后,岳莲发泄般地将竹杖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找了个黑暗的角落,靠坐在墙边,一只手搭在弯曲的左膝上,视线斜向那个背对着她坐在地上舂yào的白发青年。
“白发大叔,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发那么大火吗?”
白发青年的手停了停后,又继续节奏均匀地舂yào。
岳莲闭上了眼睛,在均匀的舂yào声中,对着那个默默无言的背影:“在我八岁的时候,那年也是夏天,因为家里穷得连饭都没得开,而我之下又还有几个弟弟,父亲就将我带到了一个富人家里。
离开家门时,我清楚地记得母亲流泪的样子。我也记得父亲接过钱后,走出院时回头望我的表情,我看见他眼眶含着泪水,一脸无奈。那时我知道为什么姐姐们一一不见了,而自己正同样经历着姐姐们被卖的遭遇。
在那个‘新家’里有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女管家,刚开始她不怎么管我,虽然对她洁白油润的皮肤上,薄薄的两片细唇旁,两条似明显又不太显眼的皱纹总是有些在意。但只要她不管我,我就不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我总是认为只要是心地善良的人,就可以成为朋友,或许只是不能成为深jiāo而已。
而那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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