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与他相当吧?等等,我怎可想这种东西?”
田真迅即转身蹲下捂住嘴巴:真是意外呀!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我还以为他不会笑呢!
深山里,一前一后两个人正砍着枯枝,一人拄竹而行,一人手持火把。其中拿着火把的人,行动看似十分的不便。拄竹的人则熟练麻利地挥动着斧头。
“柴盛,你每天捡那么多树枝用来做什么的,都是拿去卖?”
“不是。”柴盛卸下身后背着的树枝,挨着树干坐下休息,“今天就这样吧,不砍了,今晚热得无法形容。”
司马季淳也跟着卸下柴枝坐到旁边的树下,“今天这么闷热的天气,估计明天会刮大风下大雨吧?若是下足一整天或是山上很湿,那样的天气你还出来吗?”
“当然不出!记住,如果真是那样的天气,你也别来了!”柴盛非常严肃认真地对司马季淳说。
司马季淳笑着回应他:“放心吧!连你都不愿出来的天气,我又怎会来呢?!”
柴盛看着那些部分被烧焦的树枝,“自从十几天前的一场奇怪山林大火后,就一直没下过一场畅快的大雨。这次应该不会再让人失望了吧?”
“奇怪的山火?是挺奇怪的,外围完好无损……”司马季淳低下头,心跳突然加快:难道是它造成的?
………
柴盛把两捆柴担到家时,已过了子时。他洗完澡回到房间,惊讶地发现平时早已睡着的田真不见了。
他几乎找遍了整间屋子的大小角落杂物堆,就连后院里也没有,最后神色慌张地跑到了匠诚的房间,“师父,田真不见了,他跑了?!”他这喊声把熟睡中的匠诚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匠诚惊醒,捂住耳朵,瞪大眼睛,压低嗓音冲着柴盛骂道:“你疯了吗?半夜三更的那么大声,会把邻居吵醒的,到底怎么回事?”
但柴盛还是一副很着急的样,“田真不见了?!”
匠诚摸了摸枕边用麻布包好的剑,呼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说:“放心吧,东西还在这,他或许只是出去玩了而已。”
柴盛听完后,一溜烟地跑到屋外,转了一圈,在后院围墙外找到了田真。“干嘛不到院子里睡?真是的,害我担心。”
他扛起田真,正准备回屋,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夜空,随即而来的是“轰隆”一声闷响。
抬头望向夜空,不久前还是天高星朗,此时却是厚厚的云层越降越低。他不免担忧起来:“这鬼天气也来得太快了点吧,淳……应该不会有事的?”
才刚把田真安置好后,强光透过窗缝照亮房间,一声bào响将睡着的田真惊醒,他猛坐起来,冒着冷汗,喘着粗气,问:“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不是,只是打雷而已。”
田真转过脸,反光中看见一双眼睛正对着他眨了一下,他一把推开那张脸,额上的汗水流到脖子处,脸色发青地说:“你……把我下了一跳!”
“我有事要出去。”听到匠诚的声音传来后,两个人一同朝着门口望去。匠诚一手拿着一盏油灯,一手像是拿着田真的那把剑,站在门口瞪了他俩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屋里的灯光一灭,紧接着是一阵开门关门的响声。
柴盛也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间,田真独自在那听着骇人的雷响傻坐着,不知该干什么好。听着柴盛跑回来的脚步声,田真自然而然地循声望去。
只见柴盛手里拿着两顶斗笠,一把拉起田真跑到门外,然后把其中一顶斗笠塞到他手里。将其推向西面,指着前方,道:“你朝西行去追我师父,追的时候千万别喊出声……”
“为什么?”田真不解地忙问。
“他拿了你的剑,可能会在大风大雨中丢掉。他有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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