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看到你没有写姓氏?”
“没办法,剩下的位置顶多只够写两个字。那个身份证明是什么?”灰衣人恕凌将指向自己的疑问,转移到其他事上。
孙毅行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布,“旅行者都需要带上这种写着姓名,生辰,故乡的方布,当然布上的字是用特殊墨水写成的。”
上前拿起方布一看,心中不由赞叹布的手感很好的恕凌,对那个捉摸不透的人总算有了基本的认识,心中的疑虑这才减轻一点。
站在其后的驴骡晓漠,像人张大嘴巴打哈欠一样,吸了口气,又啧了啧嘴,显然对眼前的一幕早已不耐烦。
………
离开了山村,走了一日一夜的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三人为避开下午火辣的太阳,同样选择树木茂密的地方而行。
“岳莲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本想多省些水分和力气的岳莲,不得不回答田真的问话,否则烦躁会消耗掉她更多精力。“去找一个适合冰玉的地方,找一户她喜欢,人家也愿意收养她的家庭。总不能让她一直跟着我。”
田真低着头:“我不能陪你们一起去了,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寄放在了人家那里,必须赶快去取回。”
岳莲惊叫道:“快看前面!冰玉又把树叶chā在头发上了。我好不容易才将她的头发洗干净!”
田真十指jiāo错垫在脑后,“别管她了,她那是惯xìng伪装。”突然,他的耳边传入了一些异样说话声。
循着声音走去,他们找到了茂密的灌木丛后
“你们再靠近,我就在你们面前自尽。”
三个衣着鲜艳,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子,看似在调戏一个银发女子。
枝叶的异动,引起那三个男的转身一看,其中一人直盯着岳莲,“又来了一个小美人!”
“岂有此理,在法度森严的国家里,你们竟然还敢调戏良家fù女?!田真,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哇!”从田真嘴里不小心跑出一个字来,他迅即捂住了嘴巴。
岳莲斜眼骂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起了色心。”
田真赶紧辩解道:“别胡说!我只不过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所以才不禁惊叹!很正常的吧?”
在他们对话之时,安冰玉跑到那个漂亮的银发女子身边,问:“他们欺负你?”女子紧握一把锋利的剪刀,一脸惊恐地点头。
安冰玉一眼看中了一块大岩石,她跑过去举起岩石,对着那三个衣着鲜艳的男子。只见那三人被吓得狼狈而逃。
被吓了一跳的不只那三人,还有岳莲和田真。“冰玉,快把石头放下。”田真跑过去绕过被轻轻放下的石头,拉起她左手的衣袖,看见她手腕上又渗出了血来。责备的眼神随即向冰玉投去。
“某人第一时间是去赞叹别人多么漂亮,而不是看到别人被欺负,过去给予帮助。那责备的眼神该怪谁呢?”岳莲用讥讽的语气说道,向田真投去轻蔑的目光。
被岳莲那样一说,事实胜于雄辩,田真的脸顿时红了。“岳莲说得有理,身为男儿的我应该承担责任。”
岳莲在安抚银发女子的情绪。田真则担心安冰玉手上的伤,嘴上说着:“若是有归悦的yào在就好了。”岳莲和安冰玉不约而同好奇地问,“归悦是谁?”
“我师父!”三个字一出,田真听到了除自己和鸟声外的其他声音。
向声音传来的反方向跑的他们,被一大群隐蔽在灌木丛后突然冒出,手持弓箭的人围堵过来。
从人群中走出的三名男子似乎早已商定好的,分别下令,一人下令抓走银发美女,一人下令抓岳莲,还有一人想抓走其口中的“怪物女孩”冰玉,而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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