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一想到其他瓦缸内的情形,她不禁觉得有些恐怖,原因是这屋内的确有一股异味。
她跑进矮门内,将桌上的灯盏打碎,捡起碎片将绳索割断。岳莲心想,这个假斯文绑绳子的力度是有的。不过,只是绑住手和脚,还留下这么多可供人逃生的工具……呵,真是太小看女人了!
为自己松绑后,岳莲搬起一张木凳做武器,走出连个窗户都没有的闷热房间。
可惜找不到点火的工具!她查看着四周环境,从木屋缝隙透进的亮光来判断,这夜的星星还算动人。
走到一窗户旁,摸了几下,然后举起木凳使劲往窗户砸去。
破出的洞口为黑暗带进了光明,岳莲赶紧跑到那些瓦缸前,忐忑不安地揭开木盖,一双眼睛带着恐惧之色望向她。
帮女子解开了嘴上的布后,岳莲问:“你们为什么不尝试逃走呢?”
女子猛摇头,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没用的。”
“都还没试,就退缩?”
女子又摇头回道:“有人试过了,不巧被发现,被打得很惨。所以……”
“因此你们就甘愿等人来救,或者说是等死?”在连续失踪了十三人,仍旧有人失踪的情况下,岳莲宁愿相信自己。
………
夜幕退去,黎明破晓
刺鼻的血腥味,使恢复了知觉却还未睁眼的恕凌感到十分不安。一遍又一遍的鸟叫促使她必须把眼睛睁开。
早已被泪水沾湿的双睫睁开所见躺在血泊中的驴骡晓漠,痛苦地挣扎着,鲜血不停地从它身上流出。而她自己的头则枕在驴骡身上,她猜测:自己这次或许也是因为晓漠才逃过一劫?……
恕凌立即脱下自己的上衣,按住它出血的伤口,另一只手在轻轻抚摸它的背。
寒意顿时令她泪水盈眶,她抑制自己不哭出声音。不敢大声嚎哭的原因,除了怕引来野兽,还担心会影响到晓漠的情绪。
忽然看见晓漠身后的那卷简册,恕凌捡起简册将它打开,紫色的光随之再现。
看过上面所写后,“就为了这种破东西,付出生命的代价值得吗?”她愤怒地拿出镰刀,在简册上乱划,甚至想将它劈碎。但无论她怎样地划、砍、踩、摔,简册丝毫无损。无奈之下,她只好使劲将简册扔出老远,眼不见为净。
霎时,她双腿无力般跪倒在地,继续用沾满血迹的上衣按住同伴的伤口,轻抚着它的后背。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心中祈求着:天神,神仙,什么都好。求你们让晓漠立刻好起来!就算一命换一命也行,求求你们……快点……好起来!
就这样恕凌不敢离开同伴的身边,怕一离开就再也听不见它的呼吸声。她抽泣着,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祈求着。
半个时辰后,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同伴。于是,恕凌手举镰刀,“要不是你一直陪着我,或许我早就放弃了。这把无意中捡到的旧镰刀,见证了我们友谊。”
她手心紧握刀刃,此刻死亡于她已不再可怕。手心的伤痛远远不及她心中的痛,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般,她不断地自责。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能够快点从梦中醒来。
哭泣声持续了一个时辰后……
是谁在哭泣?为何会如此的悲恸yù绝?
某山洞中,洞内的植物逐渐发出光辉,枯萎的叶片转为鲜绿,露珠随着鲜花的绽开而闪亮升华
一阵冷风吹过,随风飘动的绿发与灰色布带,风止而飘然垂落。
循声而来,眼前蒙着几层黑布的绿发男子,眼部的位置感应到了模糊的影像。一瞬间,他发现哭泣的人心口的位置藏着一件闪闪发光的东西。那是何物,好熟悉的气息?
恕凌依旧跪在地上,哭得头发晕了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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