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杪这语气如同一个受了气的小媳fù,哭哭啼啼喊着要生要死。
站在枝头的乌鸦全身一阵哆嗦,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
田真收起剑,盘坐在树下,眼神迷离闭口不言。
片刻沉默后,他开口道:“遥木真的能帮人答疑解难?”
阿杪语气慵懒地回道:“当然。”
“遥木的过去我不问了,那么请你回答几个令我感到很迷茫的问题。”他的语气变得平和还略带忧愁。
阿杪提高声调说:“恕我不能如你愿,老太婆引发的那场火,遥木足足烧了三十天,那些个骑着大鸟在天上飞来飞去没用的人,最终不能将火熄灭,直到遥木烧成灰烬。”
田真瞪着两只好奇的大眼睛,“要用三十天才能烧毁的树?!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归悦一直看着遥木烧尽了才走?”
“她用了什么yào,施了什么法?能够将那神奇的树点燃,火还灭不了?”凝凝也问了一句。
阿杪夸赞的语气道:“那只乌鸦就有认真听了!”
凝凝撇过头去,为了不让拐杖看见她翻起的白眼。
“老太婆她不傻,呆着不走容易被人发现,待到火势一大,她赶紧撒腿就跑了。只是身为遥木一部分的我,能感受得到主体的痛苦。”
“你自己都说是遥木的一部分,能感觉到,为何不能解答我的问题,真小气。”遥木在田真心里的神圣形象,被它的末梢破坏得几乎一干二净。
“遥木主干上的木魂逃跑了,除非你能把木魂找回来,不然,别指望我能回答那些疑难问题。”
这回凝凝转过头,淡淡地瞥了一眼那根拐杖。我早就猜到它没多大本事。
田真体内热血翻腾,“我愿意协助你,要怎样才能够把木魂找回来?”
阿杪肃然道:“必须先找到木魂之魄。”
虽然不清楚归悦为何要烧遥木,又为何要留下它的末梢,但田真迫切想解开心中的疑问,他需要明确的方向。
……
清晨宽敞的山道上,两旁红叶连绵起伏蔚为壮观。一棵老枫树下站着一个牵骡的灰衣人。
恕凌捡起了地上的一片枫叶,轻抚着叶片上的脉络蹲在地上的一名红衣小女孩背影浮现,小女孩突然站起转过身,双手拿着几片红色枫叶笑眯眯的唤道:“姐姐,快看,多漂亮!”
恕凌松开枫叶,往事如那一地的枫叶,温暖萧瑟。
十二岁那年她被父母告知了一个秘密在她出生时那个yīn云遮天的早上,一位途经她家门前的年老占卜师,敲门进屋为呱呱坠地的女婴,占了一卦。
据那位占卜师说:“命相不好,得了怪病,且会引发怪事,在十二岁时必须独自离开家乡,永远不能回家,只有不停地行走,才能解除厄运,确保自身和家人平安!”
她的家人起初不信,但是越是接近她十二岁,家中怪事连连,最后不得不信。
恕凌抬头望向枝叶间的蔚蓝天空。
唰的一声,越过岩石跳出灌木丛,一个衣服上沾着枯叶,手持狼牙棒的蒙面人,两只大脚落地时震得地面沙尘起舞。
“唉。”恕凌轻叹一声才悠悠转脸,视线所向之人,站得像只蚱蜢,两条胳膊弯得跟螃蟹腿似的。
“小子,不想死就留下财物,自己滚。”说话的人虽然蒙着脸,却也遮挡不住他那铁硬的胡须撑布而出,更加彰显他粗犷的xìng格。
她不急不缓道:“你还是不要靠我太近的好,免得受伤,自从那年从峡谷上来,我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直走好运。”
山贼把蒙面的黑布扯下,一个大跨步蹦到了恕凌面前,“让你滚,你不滚,还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胡言乱语,是不是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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