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太过欺人大甚。”
布鲁菲德听在耳里,心想,天啊,你竟然还知道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无论如何,布鲁菲德最终还是随着安洁儿离开了这个令他精神力跨越了不止一个台阶的圣堂。
踏出图书馆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碰上那老管理员摇摇目送他的目光,见他回过头,便致上送别的笑意,无奈这份友善的笑意落在布鲁菲德眼里,多少觉得老管理员的笑容里饱含深意。
看起来皇室的情况确实好了起来,最起码没有在风中再闻到那股焚烧尸体所发出的焦味,过往的侍从也明显比进来时多了不少,最明显好转的标记便是,回到别院,发现站在希娃贵妃门外的卫兵们已经撤离了。
布鲁菲德一阵骄傲,他的直觉、他的勇气,挽救子一个金光闪闪的姓氏,虽然现在恐怕没多少人记得他的功劳,但日后有一天,当他傲立于人前时,那些无聊的史学家们,一定会深度挖掘他的过去,定能将这段隐秘的往事挖掘出来,从而证明,他布鲁菲德一直都是一个天才。
这份猜想令布鲁菲德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一直陪伴他沐浴完毕,上床休息,直到梦醒。当他一边陶醉在这份感觉之中,一边不忘在脑海温习所背诵下来的内容时,他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一把男声在外面说:“布鲁菲德先生,你醒来了吗?姆克医师想见见你。”
布鲁菲德慌忙从床铺上撑起来,这一会白天可以得到睡眠时间完全是公主殿下的恩赐,但假如时间过长的话,那肯定会引来一些难听的流言。
姆克医师看起来和前几天没什么区别,那时侯他脸上并没有其他人脸上的惶惶,现在也没有其他人脸上的喜气洋洋,仍是那样冷漠、淡然、平静。
房间里满是古老的化验装置,他显然正在化验工作之中。
见布鲁菲德到来,他也没停下,仅仅是对布鲁菲德招了招手,说:“过来坐。”
他摇着一根试管,转头对布鲁菲德说:“布鲁菲德,这次你立下了真正的大功,你在法考尔金的前程可期了!”
尽管是恭喜之语,姆克脸上的笑容也是淡淡的,多少令布鲁菲德心中涌起的喜悦打了个折,但同时也不无疑惑,不禁低声问:“上级竟然知道了我也曾经出力吗?”
问出这样的问题,多少动用了一点布鲁菲德的勇气,但他感觉这位姆克医师对他是友善的、亲切的。
这样的功劳,对于皇室的主管级人物而言,当然是自己立下的,才是最合理的,也是最美妙的。
姆克一边把试管放回到试管架,一边淡然道:“有些人不肯上报,不过我替你上报了。”
布鲁菲德不禁心中一暖,对于姆克医师这样一个人而言,肯主动为他做这样一件事,那可是一份相当大的友情了,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不问,恐怕姆克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
在这份暖意下,布鲁菲德一时间竟然也懒得去猜测姆克口中的“有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姆克又摇起了另一根试管,说:“北宫的查玛大人已经康复了,他也对你的表现赞不绝口,你当时送信的行为甚至传到了皇室的高层当中去,听说他们都很称赞你。”
布鲁菲德心中不由得有点得意,一个有能力的人是从不缺乏赞美的,就算他仅仅是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但一旦机会降临,也就会像显露在沙子外的宝石,份外夺目,但他马上又警告自己,这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绩就沾沾自喜,那绝不会是一个拥有理想的灵魂所应该做出的行为……
姆克正用海绵纸吸了一些试管里的液体,放到显微镜下,口中继续道:“关于查玛大人那封信笺的内容,我想你一直很好奇吧,那是关于对付瘟疫的一种方法……”
姆克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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