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又好一会,才将她的手臂移到被子里。
“爷爷,她的病?”
白石英回过头来不知是失落还是兴奋,总之,脸上有股说不出来的神情,很莫名其妙。点头:“她的病,可以医好。”
“真的!”一听此话,夜魄顿时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夜魄激动的神情,白石英接着出口打住了他:“我还没说完呢,她的病确实可以医好,不过我却没有办法。”
“啊?!”正处于兴奋巅峰的夜魄,忽然向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立即跌入深不见底的幽暗悬崖,大起大落的心境,几乎使他无法适应过来。
“她的脉象有些絮乱,特别是督脉,跳动的频率非常的不正常,如果但是督脉的问题,那我施以针石yào物加以治疗倒也不难。可这病症的关键难就难在她的胃经和胆经也出现了异常。”白石英顿了顿,又道:“我刚才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头部受损的部位正是督脉所在之处,由此可见,她昏迷不醒的原因就在于督脉损伤,如果当时及时治疗,也许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您现在马上替她治疗吧。”听白爷爷这么说,夜魄刚刚失落的心又回来了。
“别急,等我说完。她伤及的经络确实是督脉,也确实可以治好,但是问题的关键却不在这,她的经络已经损伤非常久了,长期不活动,整天这么躺着,使身体其他的经络也逐渐出现了异常,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我仔细查看了一番,被连带损伤的经络还有胃经和胆经,这对我来说可就有些困难了,我的医术自问还没有到达这一步……”
“您刚才不是说可以治好吗?”夜魄又急着打断了他的话。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白石英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也太冒失了吧。“我的医术是没有到达这一部,可是并不代表没有人不能治啊。”
“那您快说,那个人是谁?”夜魄的眼睛已经亮了。
“这个,却是难了。”白石英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偌大的一片世界,语气仿佛平淡了许多:“他是我师兄。”
“您还有师兄?”夜魄有些好奇了。
“嗯。”白石英点了点头:“我们在民国时期同时拜师于隐居苗疆的神医,也就是我的师傅,你的师祖白林,因为我与师兄都姓白,我叫白石英,我师兄叫白子水,比我大十岁,所以也才得以顺利拜入你师祖他老人家门下。”
“师祖?”夜魄感觉像在听武侠小说一样。
“不错,你师祖是民国当时最了不起的神医,医术几乎可以独步古今,无人能比,也正因为他医术高超,一生救过不少人的xìng命,使不少濒临死亡的人又重新恢复了健康,受到很多人的敬仰,但正因为如此,你师祖感觉到这样有违天道,不利生死循环,所以不再行医诊病,但是又苦于世人的不断求医,所以索xìng搬到了贵州苗疆所在,当时的苗民由于不是很开话,一点也不相信他们自称的汉医,所以师傅他才能安心的住在那。我和我师兄是经过不断的恳求才打动他老人家的。”
“师傅他老人家对于各种病症都有很深刻的研究,我和师兄都获益匪浅,只不过我的资质比起我师兄白子水来,那又低了一些,所以师兄学的与掌握的都比我强的多。我记得在三几年的时候,中央红军长征经历过我们居住的那个苗疆山寨,当时,我记不清了,好像有一位红军的大官因为流弹擦伤脑部而出现了严重的脑中风与脑瘫,比起现在□□的闺女来说,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他们也知道一些关于我师傅的事,所以亲自登门求医。当时我师傅对他们那种与民秋毫不争的作风很是赞赏,认为和guó mín dǎng军队有着天壤之别,于是破例为那个当官的重新打开yào箱,当时由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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