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的资金,够日常运作以及支付税费和员工的薪水就够了,其余的暂且抛开一边,以后我会考虑专门出张经济方面的报纸,作为夜报的子报,但现在不是时候。”
“您是老板,一切都由您说了算。”刘金平也不好反驳什么。
“另外,我还要说一点。”夜魄指着报纸:“为什么开不到抨击时局的新闻?”
“夜先生,上次的苦头难道您还没尝够吗?”刘金平站了起来,有些不高兴,明明以为会受些表扬,谁知尽是鸡蛋里面挑骨头,豆腐里面挑刺,硬是要把自己说个二十四季不发财!
“苦?你指的是诱发□□的那一次吧,不过我不觉得怎么样,相反,我认为这是我们打的一场大胜仗,你不这么认为?”夜魄心平气和道。
“错,大错而特错!”刘金平声音提高了些:“夜先生,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当时闹□□的时候您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没事人似的,但您知道我的处境吗?上面三天两头来电话训斥我,甚至要往我的档案上填上不好的东西,我是整天的担惊受怕,那境况你明白吗?”
“现在不是挺好的?”
“不,我不愿意再看见那样的局面,夜先生,我已经活了半辈子了,可以说半截身子骨已经埋到土里了,你们年轻人倒还没什么,可我不同,我要为我的家人,为我的后代着想,国家为难我我可以忍着,可是如果给我家人小鞋穿,那又该怎么样?”刘金平忿忿道。
夜魄沉默片刻,继而又道:“我办夜报,就是为了开说真话的先河,是要一张说实话的报纸而不是一张人云亦云的复制品,老刘,什么都害怕,那还怎么干下去?”顿了顿:“如果你对自己的职位不满意,我这的方便之门可是随时大开着。”
“什么意思?”刘金平好像闻出些什么味道。
“一社之长负责整个报社的运作,是个很重要的职位,也是个胆子必须放的开的人,我想,在这方面,宋成伟应该更合适吧。”
此言一出,除了黑虎没有反应外,刘金平与宋成伟都是大惊。
“这么说,您是想把我撤下来了?”刘金平皱着眉头问道。
夜魄淡淡道:“我没说撤不撤,我只是说要胆子放的开的人来担任而已。”
“我明白了。”刘金平冷哼一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夜报现在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我也是该功成身退了。”
“老刘,话说到这份上可就不好听了。”一直没说话的黑虎开口了:“你夜老板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刚说到这,被夜魄打断了。
“你爱这么想可以。”夜魄盯着刘金平,悠悠道。
“好。”刘金平冷冷的笑了声,顿时转身朝门口走去。
“怎么?”
“我不干了。”刘金平愤愤道。
夜魄看着他,想也没想就道:“看在你为报纸费心费力的份上,我会给你一笔养老金。”
刘金平拉开了门:“不必了,我的钱够我养老用的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老板,我可不是当社长的料子。”待刘金平出去后,宋成伟急忙说道:“要我写东西干什么都行,可是要我去管理,那可真是要人的命。”
“当社长就必须事必躬亲吗?”夜魄并没有因为刘金平耍脸色而生气,反而笑道:“报社的这么多部门也不是白设的,经理部管经营,发行部管发行,而你还是做你的总编辑,现在你是社长了,笔可以放开了。”
宋成伟还是叹息:“这样还是不太好,我虽然和刘金平不怎么合得来,可是共事几个月了,您这么让他离职,是不是?”
“是他自己要走的,我可没说过一句赶他走的话。”顿了顿,又道:“好了,不说他的事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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