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逮捕路风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监狱长的脸色为什么会难看呢?就因为路风是被她亲手打伤的,她肯定很清楚这个人的相貌……
“去,把她赶走,执行qiāng决的时间快到了。”监狱长不赖烦的摆了摆手。
……
狱警又跑了回来:“报告,柴局长不听劝说,仍旧堵在路中心。”
“见鬼!”监狱长暗自骂了一句,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出现这种情况?!但如果他知道柴雪和路海文的事,那也就不会再如此的奇怪了。下了车,亲自过去。
车队的正前方,一辆小车正横着停在路中心,在车的前方与警车对峙的一面,柴雪身着警服,脸色很憔悴,又有些苍白,苍白的只能用毫无血色来形容了。这些天来,她一直不敢去见海文,每天只能是以泪洗面,活在悲痛之中,若不是得知这样天大的消息,估计还在家里暗自伤心。
“柴局长,请让开,不要阻碍我们执行公务。”监狱长没有好气的对她说。
“同志,让我再见那人最后一面吧,就最后一面,通融一下吧。”柴雪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这是执法,又不是卖菜,岂可这般随便。”监狱长的语气不留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只看一眼可以么?”柴雪的眼里冒出泪花了。
“快让开,时间耽误了算谁的?”监狱长不耐烦的挥手。
就在这时,令人镇惊的一幕发生了。
没有任何的声息,柴雪一下子跪倒在监狱长面前。
气氛凝固了周围的护送武警及狱警都傻眼了。
她跪下的那一刻,那样的无力,那样的从容,仿佛无视这世上最耻辱的事情。
即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也毫无畏惧。
她的心里,只想见见那个人一面。
即使死,也无憾了。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监狱长慌忙要去搀扶她。
“不!”柴雪挣脱了他:“你要是不让我见他,我就一直跪在这!”
“这,你这是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监狱长气的无可奈何,她一个女同志,你也不好去把她怎么样。
一时,众多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汇聚到监狱长身上……
刀子似的目光似乎可以把人割出好多道口子……
众怒难犯,监狱长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执法再严厉,人情味总是要讲究一点的,否则可真就得罪大众了。
监狱长沉思起来,若是平常,他也不是那么的不近情面,可是现在……
“起来吧,我答应了。”监狱长叹了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
“谢谢你!”柴雪抹了抹泪珠,站起来感激的看着监狱长。
“不过你要照我说的办,否则谈都别谈。”
“您说,我听您的。”
“只能站在车外,不能进去,听听声音就行。”
“这个?”柴雪犹豫了一下,继而开口道:“可以!”
于是,监狱长这才领着柴雪朝车中间的囚车走去。
很快,他们便走到了外面罩有铁丝网的警车前。
“海文,你听的见我说话吗?”柴雪望着囚车,抽泣的说道。
“嗯嗯嗯……”车里,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哼声。
“海文,你,你怎么了?你肯定恨死我了吧。”
“嗯……”
怎么回事?柴雪有些疑惑,但继而又是满脸的悲怆:“海文,你别担心,你一个人到那边去了是不会感觉孤单的。”
“好好,够了,时间到了。”监狱长催促道。
“海文,放松些,一颗子弹是很轻松的事!”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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