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那就是利益的分配问题,柳藤会提出,利益三七开,即除去成本以外,所赚得的利润,共济会分三成,而他们柳藤会则分七成。
听到郑必之的问题,正在看文件的南宫桓放下文件,冷笑一声:“哼哼,这些小日本如意算盘倒是打的挺响,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他们要分大头,这不是欺我共济会无人么?”
郑必之眼珠转了转:“南宫先生,您的意思是?”他看的出,南宫桓是话中有话。
南宫桓一阵冷笑,片刻之后,道:“必之,这个什么黑泽我就不见了,即使见了面也谈不来什么,我也不屑于见小日本。这样,等会你代我去会会他,跟他天南海北的闲扯,至于条件,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想从我共济会口里拔牙,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呢,你就告诉他,我们只是每年给他们200万,不要再妄想什么。他若是不肯接受,你就告诉他们,我们到现在还没联系山口组。”
郑必之若有所悟:“您是想以夷制夷?借山口组来压制柳滕会?”
南宫桓点头,“这件事我就jiāo给你全权负责了,你就看着办吧。”说罢,摆了摆手。
郑必之点了点头,很恭敬地退了出去。
南宫桓撇了撇嘴:“这些日本鬼子,共济会和他合作,那是瞧得起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不到一会,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也没等南宫桓招呼,门便被推开了,郑必之拿着一张单子匆忙的走了进来,焦急的说:“南宫先生,大事不好!”
南宫桓瞪了他一眼:“慌个什么,天塌下来了?”心里却有些不自然,咯噔的跳了一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郑必之将手里拿着的单子递了过去,声音放的很小:“您看看。”
南宫桓疑惑的接了过去,会是什么事?
郑必之小心的站在他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很快,南宫桓便看完了单子上的内容,他将单子放到桌上,一言不发。
南宫桓不说话,郑必之也不敢说话,只有怔怔的站在那。
半晌,南宫桓出了一大口气,“你出去吧,我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郑必之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退了出去。
郑必之出去后,南宫桓依旧没有任何神情动作,只是眼神死死地盯住桌上的那张单子……
海参威的一条大街上,夜魄正与雷鸣并肩而行,虽然曾经是中华国土,但目前已满是斯拉夫人,黄头发,白皮肤,充满了异国风情,可以感受到浓郁的俄罗斯情调。街上热闹非凡,商店里的柜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商业很是兴隆,不过仔细一看,发现这些店主,大部分都是黑头发,黄皮肤。海参威虽然是俄罗斯远东第一大城市,但是由于举例莫斯科太远,得不到本土的经济辐shè,一直处于落后状态,所以俄当局才下政策,允许邻国的中国人来此经商,这不,富裕的中国人在政策的带动下,一窝蜂的涌来,很快就把这里给“占领”了。
“再往前走不久就是共济会在俄罗斯的远东支部,南宫先生就在那。”雷鸣向夜魄介绍。
夜魄说:“共济会的支部倒是挺多,好像每个城市都有,据我所知,滨海的伊贸大厦就在其中之一吧。”
雷鸣笑了笑,也不多语。
还有一段路程,两人也懒得走了,这大街虽然繁华,但是却和国内一般无二,完全没有什么逛街的兴致了。于是,二人拦了辆出租车,幸亏雷鸣会说俄语,否则还真难办。可是车刚开了没一会,便在一个转弯的上坡路上遇到了jiāo警查车。
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ròu,穿着宽松俄式jiāo警服的胖jiāo警命令司机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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