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左右年纪,高大健美,穿着鸦青色直裰,留着三绺小胡子,面貌清俊,要芮柚紫说,就是个美大叔。
「我们男人去外边说话,你们娘儿俩留在这,别忘记叫厨房多做点菜,把女婿女儿留下来用饭。」
「这事还要你多嘴,我刚刚就已经吩咐下去了。」
芮柚紫以为,在容貌上父亲略胜母亲一筹,可在管家气势上,母亲是带头羊。
「走吧,去瞧瞧我前些日子购得的绿玉髓,颜色似透非透,半浓半淡,据说是千古难得的绝品。」没说两句话,翁婿一同去书房看芮景之急着要炫耀的收藏品。
「真是个小孩。」蒋氏只有摇头的分。
「娘,您这样惯着爹,真的可以吗?」她回来有泰半就是为了这件事,怡情养xìng她不反对,但是花钱花到摇动家中根本,那就太离谱了。
「他就这点歪毛病,讲了那么多年,讲也讲不听,随他去吧。」
「不管怎么说也得替云厚和云谨留点银子,他们一个将来如果走上仕途,那得要银子打点,云谨也要娶妻都要花钱。」
母女俩倚在西次间临窗的大炕前说话,芮柚紫手里拿着蒋氏给的珐琅缠丝手炉,心中涌起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这话。
「云谨那孩子说他如今在你的铺子里做事,是真的吗?」
「我看他是真的对经商这块有兴趣,而且他也想用自己的力量去扶持云厚,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娘,以后您有得福可以享了。」
「娘倒是不寄望这个,娘只希望你们一个个都平安顺遂。郡王对你好吗?太妃不难相处吧?」为人母的,叨叨絮絮说的全是希望女儿好。
芮柚紫在娘家用过午饭,饭桌上气氛融洽,直到暮霭四起,才在蒋氏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和任雍容乘车离开。
车声辘辘。
「见着岳母怎么不高兴?」不骑马改和芮柚紫一起搭车的任雍容见她小脸绷紧,怪模怪样的,便试探着问。
回娘家之前不还兴奋的直往外看吗?还巴不得马车能飞,这会却看起来有些蔫蔫的。
「被我爹说了几句。」趁着母亲去安排事务,她和父亲相谈了几句话,父亲却以出嫁的女儿不该管娘家事为由打发她。
「可以说给我听吗?」
这也没什么不行的,于是芮柚紫把父亲酷爱买古玩金石,拿田产去换喜爱之物的荒唐事情说了一遍。
这是她头一回向他说事,任雍容听得很认真,很顺手的将芮柚紫的手覆在自己大手里,轻轻搓揉。「这事jiāo给我,我知道怎么办。」
「当真?」
「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这倒是。
「不过,为夫要是能把岳父的小毛病修正过来,娘子要怎么报答我?」他指着自己的脸颊索吻。
这是亮敞敞的勒索了。
「那就不劳驾郡王了,妾身总能想出法子来的。」
任雍容瞧着芮柚紫一脸没得谈的模样,心思电转。「要不,换个方式。」
「什么法子?」
「譬如这般。」任雍容笑得腹黑狡猾,头一低,吻上她的唇。
他觊觎很久了。
滋味,很销魂。
☆、第四十一章
因为意犹未尽,抬起头时,却见她阵光朦胧,柔皙的皮肤隐隐透着一种昙花乍现的清艳,脸上还有一份怔忡的恍惚,好像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往哪去的苦恼和迷惑样。
他心念一动,她对他也不是都没有感觉的不是?
「我们和好吧?」
几乎没有女人能拒绝这样的求和,她一直以为只有滥情的女人才会因为jiāo换口水而心软,又或许是因为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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