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6 章(第3/4页)  媳妇说的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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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很少,塞外地方产马众多,朝廷缺马,他去西北广办马市大量换取吐蕃、回纥等土着的优良马匹,用以保卫边疆,暗地里却是去戍兵,那边有十万兵力是他的自保资本。

    任雍容曾不讳言的告诉她,他这般未雨绸缪,不过是希望一家老少可以平安过日,求自保罢了,对于谋反之类的危险行为,他毫无兴趣。

    这也是,试问历代以来,叛国夺权成功的例子寥寥可数,弄得国破家亡、血流成河后,坐上那把龙椅的人有比前朝将国家人民治理的更好吗?倒也不见得,所以这种耗费心力、财力的事情,要不是刀悬于颈了,还是不干的好。

    雒邑王朝的爵位都是因为军功而来,任家祖上是开国名将,历代皇帝最怕外戚坐大夺权和勋贵繁衍庞大,为此,虽说世袭爵位,可世袭是什么?每一代便会自降一级,慢慢削弱你的权势。

    又勋贵之家多纨裤,一代一代下来既无建树,只剩一个空壳爵位,加上这些贵族并没有实际职务,便没有实权,没有实权便没有说话权,像任雍容便是,一个小小观政,只能在六部九卿当打杂的,要是不愿意被人差遣,便只能仰仗祖荫过活。许多贵族在朝堂并无太大影响力,腰杆子并不比官员要硬。

    凤郡王府是雏邑王朝最显贵的宗室,但是从他祖先辈至今,与皇室的关系只存太妃这一条脉络,他们家已经和皇家不太熟了。

    人道大树下好乘凉,但是皇家是什么,全凭皇帝的一念之间。

    人无后顾之忧怎么可以,什么朱红紫贵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所以,他怎么能不打算?「你那盐铺的名声不知怎么传到西北去了,往日,那些胡人倒好商量,金帛茶盐,只要相谈甚欢是什么都收,这几个月,几乎口径一致的要盐,还指名要芮家的盐。」妻子这般能干,他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苦笑。

    因为她的低调,盐酒两家铺子和作坊都挂娘家的姓氏,至于东家是谁,伙计学徒口风极严,要真有推托不掉的时候,便把芮云谨推出来应付,至今除了知情的谢语和谈观,没有一个外人知道后面的藏镜人东家其实是一个女子。

    「郡王的意思是?」

    「我们合作吧,你把条件开出来,我能力所及绝对允诺你。」

    「嗯。」对她来说这是互蒙其利的事情,为什么不答应,不过她有但书。「原本郡王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是呢……我正筹划着要开分店,为了公平起见,开店资金你帮我出,至于盐的供货本钱妾身也不好拿多,我就赚你jiāo换马匹中间的差额就好。」

    她早有意思要开分店,她要开分店不是为了牟利,而是希望方便各州县的人都能用最便宜的售价买到她的盐,而且省却长途跋涉的辛苦。

    任雍容的表情微妙,像被灌了一汤匙的酱油。jiān商,在商言商,分毫不让,而且所有的赚头全进了她的口袋,自己这算什么,免费劳工吗?

    「可有为夫的好处?」

    「你不是要盐?」

    他一头雾水。

    「既然要到手,不就是你要的好处。」她总结,险些笑了出来。

    「你这丫头,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你没听过夫妻、夫妻,妻的也是夫的?」他翻身过来,栖凤院里不吝啬照明灯油蜡烛,灯光下,她的五官带着玉一般的光泽,越靠近看,越舍不得眨眼。

    或许是这些日子强制她饮食,她面色染绯,好似菡萏初绽,清丽中倍添明艳,肌肤晶莹无瑕,令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但是只能看不能吃,实在伤身,原来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走……

    芮柚紫揩揩眼角,没注意任雍容紧盯自己的目光,「那夫君也该听过亲兄弟明算帐,何况是夫妻,这帐是绝对乱不得的。」

    本朝成例,女子嫁妆归自己私有,她自己攒的产业她归在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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