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直接chā在肚子上,连剑鞘都省了。」
听见赵老头这番直白的讽刺,众弟兄们只想哭,弓长啸却是不改厚颜,依然直挺着胸膛,脸不红气不喘地回应。「好说,又要烦劳您老显显神通了。」
赵老头哼道:「你也知道烦劳我,这次是不是又不能损坏剑身?也不能留疤?」
一旁的崔木yù哭无泪,上前请求。「赵神医,您就行行好,别打趣了,快帮咱们帮主治伤吧,这把剑上抹了dú的。」
赵老头一呆。「什么?」
弓长啸挥挥手。「无妨,不是致死的dú,只是让人身子麻痹而已。」
当初他命人将这把削铁如泥的剑仿制成欢儿的琥珀剑,藉此送给了她,就是防着万一她再度遇袭,便能用此剑自保,又怕伤到她,所以不可能涂上剧dú,只是涂了一种会让人手脚麻痹的dúyào罢了。
赵老头收敛神色,立刻上前要给他诊脉,弓长啸却阻止了。「先给我娘子诊治,她在里头。」他指了指房内,那儿用屏风挡着,他的女人就在那里。
「帮主--」手下们想抗议,却被弓长啸一双狠戾的目光瞪回去。
「这儿是谁作主?再敢嗦,全给老子滚出去!」
大伙儿闭上嘴,心下惋叹。女色误国啊!连治个伤,帮主也要让她先,真是鬼迷心窍,那女人醒来后最好懂得感恩!
赵老头摇摇头,也不跟弓小子争辩,大步绕过屏风,果然见到一名女子正昏躺在床榻上。
弓长啸也跟着进来,对赵老头解释。「她发着高烧,全身多处伤口,虽然都是浅伤,但是发炎了。」
他说这话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沉重和担忧。
赵老头掀开床幔,女子的容貌也尽现眼前,虽然脸色苍白,却依然看得出是个大美人,原来这就是弓小子口中的未来媳fù,他将目光往下移,瞧见了她脖子及手腕上的伤痕,伤口红肿,已经开始流脓。
她衣服上有多处破损,似乎是被一种极细的利刃割破的,而割破的地方也能隐约见到里头皮肤上留下的血痕,同样红肿发炎。
为了仔细检视她身上的伤口,赵老头伸手去解她的衣襟,却被从旁横chā的大掌给扣住手腕。
赵老头转头,迎面对上的是弓长啸一脸yīn沉恐吓的表情。
「你脱她衣裳干啥?」
赵老头又火了。「我不脱她衣裳如何治伤?」
「不能脱衣!」
「你当老夫真是神仙治病啊?要不要干脆在她身上绑条绳子弄个悬丝诊脉?或是把yào涂在绳子上为她疗伤?」
他本是故意嘲讽,谁想弓长啸却很爽快地回答。「行!」
「行个鬼!」赵老头气得大骂,心想他nǎinǎi的你个神经病!
弓长啸急于治好欢儿的伤,却又不肯让其它男人看见自己媳fù的身子,就算是撩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都让他这心口像被割ròu似的。
最后他找了位帮里弟兄家中的女眷过来,负责把欢儿的衣裳脱了,由这位女眷口述伤口情形给赵老头听,赵老头再判断如何医治,让这位女眷按照指示为欢儿洗伤口、抹yào,接着再用干净的布把欢儿全身包起来,只露出几处穴位,让赵老头可以在她身上施针,并喂她吞下入口即化的yào丸。
帮宫无欢诊疗完毕后,赵老头便来处理弓长啸的伤,由于剑刺得不深,尚未伤及脏腑,倒是不难治疗。
只不过剑上涂了dú,弓长啸虽然先前已服了自家的解yào,但麻烦的是这把剑削铁如泥,把剑抽出时,一个不小心恐怕会伤了脏腑。
赵老头医术高明,这点难不倒他,不过对于弓长啸,他完全不会怜香惜玉,在拔剑过程中,看得所有人惊心动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