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自己冷静下来,她必须得到更多消息,才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唉呦……这可真是……咱们皇上可真是龙精虎猛,在太后这儿那就……厢房里头听说都已经叫了第二次水了……后头还有一个罗才人正等着呢!就是第一个进屋子里去的闵才人那都是刚刚才让人搀着走出来的,也不知道罗才人今天是不是还能够成事……」
「唉呦!管他那许多呢,总之接下来,咱们可要找对对象巴结才是,瞧着皇上一连宠幸了两位小主,宫里头的风向肯定就要变了,没瞧见刚刚太后一听闵才人出来了,还让女医连夜过来把脉,还开了擦那儿的yào膏,就怕伤了身子,说得好好养养呢!」
「这可真是……果然是自家人才想得这样周到。」
那两个婆子转而又谈起宫里的其他消息,似乎对于早先皇后dú杀了岳家女的消息一无所知,也不放在心上。
沈宝珠紧咬着唇,不敢相信方才听见了什么,但是那些话却像冷风一样,不断灌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一下下令她感到刺疼。
☆、第二十三章
就算知道他可能是被算计了,就算知道他可能是身不由己,可只要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心头的揪疼就无法停止。
沈宝珠直到现在才正视了自己的心意,如果不是心中有他,为什么会为了他而心疼?又为什么会怕他一个人孤独?如果不是心中有他,为什么会在听见他和其他女子共赴良宵时,心这般疼痛?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又积蓄了泪水,无法克制的不断流淌。
她环抱着自己,觉得越来越冷,不只是身体的寒冷,而是连心都浸入冰水中一般。
原来……原来等着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哑婆说的让心安分是那样困难的事情。
已经动了心,又怎么能够安分不再渴求?
隔日是大朝休日,文武百官不必上朝,但即使如此,所有人都仍相当关切宫里的消息
一是皇后大病,怕过给皇上,所以移驾兰芷宫,但那是从先帝开始就已众所皆知的冷宫,二是皇上临幸了闵才人和罗才人;第三则是太后宫里出了贼,宫人杖毙一半有余。
一个个的消息乍看之下似乎互不关连,但昨日皇后才被打入冷宫,太后宫中就杖毙了那么多人,要说没有蹊跷谁信,更别提皇上在这个时候宠幸了两位才人。
不管从哪里来看,闵家和太后似乎才是最大的赢家,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各自暗想着是不是要跟闵家早点攀上关系才好。
骆道书听闻消息,神色凝重,急着想往宫里打听消息,却发现宫墙似乎成了铜墙铁壁,不管是要把消息传出来或者是传进去都变得格外困难,让他只能着急的到处奔走,做最后的挣扎。
突地,他想起许久之前皇上留给他的一个香囊,说是到了危急时刻才可打开,他连忙回府,找到了那个被小心收妥的香囊,打开一看,他先是大吃一惊,但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冷静下来,最后默默地将香囊放了回去,之后他再不出府,如同许多年前一样。
朝野全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等着开印之日见到皇上之后再打听更详细的消息,可是大家万万没想到,皇上这一闭宫居然就过了一个多月,因为有闵长行还有几位辅佐之臣在,政务还是缓缓地推动着,只是朝廷之上人心都有些慌乱,一股不安的气息正在逐渐蔓延。
而这时宫里头才终于传出了消息,皇后暴亡,而闵家女怀上龙嗣。
几日的大雪过后,闵太后施施然带着人走向呈乾宫,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连脚步声都轻得不可思议。
尤其是几个后来补上来的宫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他们都知道自己是怎么才能好运的补上这个位置,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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