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情yù中掺了怒火,像一股热流流遍她全身,她被他吻得失神迷乱,直到胸前的柔软被一只厚实的大掌罩住,才猛然回神,心绪像被zhà开般,惊觉自己已然一丝不挂。
倘若烛火未熄,就会看到她现在肯定是一只完全熟透的虾子,全身上下无一不红,无一不发烫。
没有照明的室内,让人的感觉分外敏锐,在她薄嫩肌肤上恣意抚摸的大掌,掌上有粗糙的薄茧。
据说习武之人因为长期拿刀剑,掌心都被磨出了茧子,这男人明明外表儒雅华贵,看似养尊处优,白皙的肤质比女人还娇贵,两手却都有着茧子,可见是频繁地习武着。
那茧子摩过她的胸脯、腰间,还有大腿,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密密麻麻的疙瘩,刺激得让她禁不住轻吟出声,并且立刻意识到,她的呻吟惹来他更大的掠夺。
他的啃咬一路从颈子往下攻城略地,被吮咬的地方都有微微的痛感。
不知何时,她推拒的双手已情不自禁环上他的颈肩,发现这男人的肩膀竟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宽大结实。
她知道自己让他憋了一肚子气,可是今晚是她的洞房夜呀,是一个姑娘蜕变成女人的重大过程,她对这一夜寄予了未来的憧憬,希望他不要生气啊。
男人或许不会记得这一夜,因为在他们生命中,历经过的女人很多,而他们的未来,还会有更多女子侍夜承欢。可是对一个女子来说,丈夫却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女子都会记得新婚夜的一切,记得男人在自己身上恪下的印记,而且,那印记还会烙在她们心上。
这一夜对她来说太宝贵了,她希望圆满地把自己jiāo给他,因此她决定全心全意讨好他,为了浇熄他的怒火,她语带哀求地在他耳畔呢喃。
「夫君别生气好吗?妾身以后是您的人了,会尽心尽力服侍您,初尝雨露,妾身怕疼,请君怜惜可好……」
她说这话,是请求,也是讨饶。随着她柔软哀怜的嗓音出口,他身上原有的不悦消失了,取代的是喜悦,是满足。
她知道自己虽然渺小,没有强大的娘家势力做靠山,也没有傲世倾城的美貌,不知能留住他几年的宠爱。可是她有一项最强大的长才,就是超凡的灵识,她可以明白他的喜怒哀乐,知道他的冷热。
她会做他最知心知意的女人,想办法让他永远不厌弃她,柔弱有时候也是强大的武器,她希望今夜能用温柔软化她的夫君。
庞玉堂听着她的轻声软语,心中一dàng,再也舍不得惩罚她了。
的确,他是生气没错,这聪明的小家伙如此敏锐,懂得适时讨好他。
她成功了,因为他心软了。
紧搂着身下迷人的娇躯,他停止了啃咬,转而亲吻她的脸颊,热气扑洒在她脸上。
「你可知我因何生气?」
花圆圆心跳漏了一拍,不过她故意装傻。「咦?夫君在生妾身的气?」
「想装蒜?是不是嫌我吻得不够力?好……」说完又要往她颈子吮咬去,吓得她立即低呼。
「夫君饶命,我不敢了!」
她缩着脖子,往他怀中偎去,两手圈得好紧,就怕他再咬她。
「哼,不敢就好,回答我!」
在他的yín威下,她只好可怜兮兮地回答。「妾身愚昧,请夫君提示好吗?」她软软求着,还主动送上亲吻,印在他唇上。
☆、第二十二章
庞玉堂眼神一深,又把她狠狠吻了一遍后,才冷沉地质问:「说!你可是真的喜欢上燕安了?」
唉,她就知道是为了这件事,有人在洞房花烛夜算帐的吗?好吧,谁教她起的头,敢做就只好敢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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