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干得热火朝天,虽说她并不讨厌漏雨,但漏雨睡不好觉是个问题,还是不漏雨好。二人忙了两天,勉强将房顶补了一遍,坚持过到明年是没问题了。
傅天佑进山,将那只被困在陷阱里,饿得奄奄一息的野猪弄死了拖回了家中,然后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那野猪剥皮剖开。
苏娆娘没见过杀猪的场面,不由得有些害怕,就躲在屋子里,等傅天佑忙得差不多了才跑出来帮他打打下手。
苏娆娘见他用斧子将野猪ròu剁成一大块一大块的,便问道:「,这猪咱们不卖了吧?要是不卖啊,咱们得找人把这皮子上了硝,以后我给你做皮靴子穿。」傅天佑看了她一眼,答道:「我会硝皮子,皮子硝好了,你自己做件皮袄子穿。」苏娆娘却老大不愿意的,「不要、不要,这猪生得这样丑,把它的皮子做着皮袄穿在我身上,万一我也变丑了呢?哼,就算是做成皮袄,那也是你穿。」想了想,她又喜孜孜地说道,「再过些日子,你给我买些棉花回来,还要大红花布,我做件美美的棉袄穿,哎,大红的棉衣滚上雪白的兔子毛肯定很好看。」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傅天佑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越发觉得浑身是劲,两下三下就把一整只野猪给处理好了。
留下大半边带骨的野猪ròu用盐腌了,挂在厨房灶膛上面,利用烧柴做饭的机会顺便烘干,等烘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挂到仓房做腊ròu了。
剩下的小半边野猪ròu,傅天佑分了分,给山上的邻居们每家送了些过去,最后又下了山,给她山下的爹娘和哥嫂们送了整整一只猪后腿,足有二三十来斤重呢。
傅天佑刚下山,山上的邻居们就三三两两地过来送回礼,有人送了一罐子自酿的米酒,也有人送了自家做的腌菜什么的。
这些都是平时苏娆娘不太会做的,她便欢天喜地收下了,还拉着邻居们细细 地问这米酒要如何酿,腌菜要怎么做。
傅天佑回到家的时候带回了一袋花生,说是山下岳父、岳母给的。
苏娆娘便将花生剥了壳,用小火慢慢焖熟,然后用盐和辣椒拌好,先是用小碟子装了一碟子出来,让他下酒吃,其余的就用油布包起来,留着让他以后慢慢吃。
现在已经入了秋,到了换季节的时候,也就到了雨季。
雨是一场又一场地下,傅天佑和苏娆娘的旧房子几乎不堪重负,纵然是傅天佑一到雨停就要修补屋顶,可不管怎么维修,只要外头下起了大雨,他们的房子里就会下雨。有时雨势稍大了些,两人就没法子睡了,各抱着个木盆坐在床上接着从屋顶漏下来的雨水睁眼到天光。
按理说,这一下雨,山里的野兽也不怎么出来了,苏娆娘觉得傅天佑总该歇下来了吧?
可还真不是她想的这样,不管下不下雨,雨大还是雨小,他总要出去。
她劝了他几回他也总不听,问他下这么大的雨还要进山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总不答,苏娆娘又心疼又生气,可也拿他没法子。
这一天,傅天佑又穿了蓑衣、戴了斗笠准备出门,苏娆娘没拦住,忍不住就坐在门口生起了闷气。
可生气归生气,想着下雨天也无事可做,她便拿了块裁好的蓝布想给他再缝套衣裳,如今见天地下雨,她和他的衣裳就是洗了也干不了,真是愁人。
她才做了半个时辰的活计,天又下起了瓢泼大雨,苏娆娘看着外面烟雨蒙蒙的一片,担忧不已。哎,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躲雨的地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煮好了饭,苏娆娘又等了许久,傅天佑还没回来,她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把家里收拾好,继续坐在油灯旁做衣裳等他。
等她把衣裳都做好,收好边,他才浑身湿漉漉地回来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头上脸上到处沾满了泥水,整个人狼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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