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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天天在外奔波,放假就应在家享受家的温暖,但你有表现出爱家的样子吗?反观你老婆几乎天天关在家,难得你放假,她当然希望跟你出去走走逛逛,增加两人回忆,而不是只看见你宁可坐在客厅看报纸,却懒得带她出门。
“至于半年一次的出国旅游,你出钱让她带她父母去玩,但你一次也没能陪同,你对她的心意表现,说白一点,就是提供金钱而已,哪能让她感受到什么心意跟情感?难怪她认为你对她只是责任,没有爱情。”赵允桀心直口快,不由得将他数落一番。
任严钧神情讶然。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批得体无完肤,但好友的话,却又让他无言反驳。
赵允桀话还没说完,喝一口酒,继续道:“再说,近来八卦杂志接连报导你跟百鑫企业千金过从甚密,你是真的不知道,或认为行为坦dàngdàng就不需跟老婆多解释?”
“我不看八卦,也从不曾跟柯艳妃两人私下碰面,我对她没有任何暧昧,就只是生意上的朋友而已。”任严钧看着好友,神情坦然说明。
“你告诉对方你结婚了吗?你跟百鑫的柯董申明过两方企业不会有联姻的任何可能xìng吗?我想你没有,而且连对方可能对你有意思都没自觉,于是柯董对外再三暗示非常中意你当女婿,这才让媒体有文章可做。
“我如果是你老婆,也不相信你对那个年轻漂亮且条件优秀的千金小姐没有任何心动。”
“我没有。”任严钧再次否认。
除了妻子,他对任何女xìng都不可能心动。
“那你就要拿出证明,拿出行动来表现你爱老婆,重视家庭,否则在你老婆眼中,你对两人的婚姻不仅不冷不热,甚至显得毫不在乎,还可能让她感觉自己造成你的压力跟不快乐,才不得不选择离开,成全她以为配得上你的好对象。”赵允桀指责他之际,亦对他理xìng建言,要他心情沉淀后再好好想想他的话有无道理?
这一晚,任严钧深夜返家,踏进没有妻子的家,不免感到一阵冷清寂寥。
稍晚,躺在没有妻子陪伴的大床,他盯着高高的天花板毫无睡意,不禁一再思索这十年来两人的相处之道,而赵允桀的一番话,令他不由得反省与惭愧。
翌日上午,任严钧打电话给邹郁倩。
“邹小姐,我是任严钧,佳蕙的丈夫。”他先表明自己身分。他不曾打过电话给对方,但他手机里存有几个妻子较有往来的朋友电话。
手机那头的邹郁倩意外接到他的来电,随即闷声道:“佳蕙没来我这里。”
任严钧尚未表明这通电话的用意,一听对方回复,便知她一定知道妻子离家出走的事。
而他不仅想从她口中问到妻子确实去处,也想跟身为妻子知心好友的她谈谈妻子的事。
“所以,你知道她去哪里。”他说得肯定。
“不知道。”邹郁倩想都没想便否认。
当好友向她告知即将离婚的事,她大感意外,难以置信深爱丈夫的佳蕙会做此决定,又想到最近不经意看到几篇她丈夫的绯闻报导,于是向好友探问真相。
她以为好友婚姻美满又幸福,因每次见面,她脸上总笑容洋溢,没想到好友只是一再对自己的婚姻抱持乐观,认为与丈夫间的关系会加温改变,而她其实吞忍许多委屈,连知心好友都没吐露。
邹郁倩原对仅见过几次面并没什么jiāo谈的任严钧没任何负面观感,现下却不同,一接到任严钧来电,邹郁倩语气不友善,替好友很抱不平。
童佳蕙曾jiāo代,万一她丈夫打电话来问她去向,暂时别透露,心情沮丧低落的她,只想找个没人认识打扰的地方,安静独处几日,等心情稍沉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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