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言把宾利车开回到江滩的邵氏企业车库之中,然后一个人沿着江滩缓缓的散着步。
周日的晚间,江滩附近还是很热闹的,其实滨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任何时候都是很热闹的,街道上永远熙来攘往,哪怕是进入深夜,也依旧会到处都是灯红酒绿,彻底就是一座不夜城。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华言掏出来一看,是林静打来的电话。
“林姐。”
林静的声音有些慵懒:“这周的工作完成了?”整个周末,林静都没有跟华言联系,她知道华言周末要陪在邵夜玉的身边,做她的贴身保镖。大致的计算了时间,林静估计这时候邵氏父女应该已经登上飞机飞回港岛,才给他打来电话。
“刚把邵先生和他女儿送上飞机,在江滩边走走,吹吹风。”华言实话实说。
“我离你不远,要不要过来坐会儿?”林静发出了邀请,她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对华言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仅仅两天没有听到华言的声音,林静竟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渴望见到他。
“林姐没在家啊,你的脚伤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吧。”
“淮海路,棉花俱乐部,我过来喝点儿红酒,一会儿还有朋友过来。”林静并没有在电话里跟华言多聊,告诉了华言地址就挂断了电话,后边那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今晚她会给华言促成至少一笔销售订单,当然,最终是否谈成,也得看华言那边的精沙是否能够达到对方的采购标准。
华言看了看时间,十点刚过,便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淮海路的棉花俱乐部。
棉花俱乐部是一个以爵士乐风格为主的酒吧,音乐很轻,相对比较适合谈些事情。
华言进门之后,却并没有看到林静,给她拨了个电话,林静很快拿着电话从里边一扇门走了出来,冲着华言招手。
“看来是恢复的不错,叫上的绷带你自己已经拆掉了。”华言笑着走了过去。
“略微还有点儿疼,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到里边去吧,里边空间小些,也没有那么多人,说话方便。”
两人推开里边的门走了进去,华言这才知道,棉花俱乐部分为里外两间,外头是针对所有人营业的,而里边这个小一些的酒吧,却是只针对一些朋友开放。
“这里我也有点儿投资,不多,平时也不管事。老板姓李,从前是搞音乐的,宝岛人,国内爵士乐受众比较小,他在唱片公司也不太受重视。不过在唱片公司的朋友比较多,这里经常会有一些歌手、明星什么的过来玩,所以特意隔了这么一小间出来,省的被围观。朋友过来,说不定就能在这里看到陈升啊李宗盛这些人,他们兴致来了还会在那个角落自娱自乐一把。”林静一指进门的左角,那里有几只手鼓,几把吉他和高脚凳,简单介绍了一下。
坐下来之后,林静早就给华言准备好了杯子,拿起醒酒器给了倒了一杯红酒。
“考考你,这是什么牌子什么年代的酒。”林静略有些俏皮的一笑,看的服务员一愣,他在这里干了那么久,见到林静也不下数十回了,可是无论林静是带朋友来还是自己来,从来都没有流露出过这样的姿态。
华言拿起酒杯尝了一点儿,放下杯子,细细啧了啧,道:“04年的奔富葛兰许bin95,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奔富酒庄出的评分最高的酒了。”
林静已经习以为常,可是旁边的服务员就傻眼了,这还是人类的舌头么?就这么喝了一小口,之前甚至都没有用清水去一去嘴里的味道,就能如此准确的报出红酒的品牌以及年份?
“澳洲的红酒性价比真的高出许多啊。”林静品了一口红酒,嘴里跟着酒吧里播放的爵士乐轻哼了两句。
“这两天过的怎样?”见华言不说话,林静主动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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