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贼不用查,就是唐金贵,准没错。”
“没证据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小心人家告你诽谤诬陷。”陈鸣看了一眼陈逸文,此刻陈逸文手上用医用夹板固定,用绷带缠住,又见陈逸文光着脚板,他满含深意的笑问道:“逸文,你的鞋呢?”
“天天跟羊打交道,味道太大,丢门口了,哪敢穿进来啊。”陈逸文不妨有它,回道。
“坐着也无聊,弄支烟来抽抽。”陈鸣做出一副老烟鬼的样子,讪笑问着陈逸文。
陈逸文急忙单手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用拇指扒开烟盒的盖子,凑到陈鸣面前,说道:“陈警官,你那两下子真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呗,等我学了你那两首看唐家的人还敢得瑟。”
“好,等你手好了,我就教你。”陈鸣嘴上答应着,手上抽了一根烟,陈逸文又掏出火机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口,刚刚吐出来,就让陈逸文摇摇头,说道:“陈警官,我看你就是刚吸烟的样子,哪有这样吸的,应该这样……这样……”
陈逸文自己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教陈鸣如何吞云吐雾,陈鸣有样学样,不过给烟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弄得陈逸文哈哈大笑。
陈鸣虽然被呛得难受,却心里暗叹,陈逸文也不是个坏人,是不是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弄得人家下不来台呢?
原来,陈鸣在村外用陈逸文的拖鞋,为陈逸文的断臂固定的时候,就发现陈逸文的拖鞋底有羊粪,当时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回到村里听了陈有才一番话,猜到几十只羊无缘无故的消失,那条忠诚的看门狗居然没有发出叫声,更确定了这偷羊贼是陈有才家的常客,或者熟悉的人,要不就狗肯定叫。
再到羊圈里发现拴门板门的绳子,是从容的解开的,就更确定了他的猜想,若是偷羊贼,要偷走几十只羊,为了赶时间,可能会带有刀具直接割断绳子,或者用刀具来挑开门栓。
再一次证明,是熟人作案。
羊圈里的烟头,和鞋印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陈逸文。
陈鸣问陈逸文讨烟抽,只不是之前的猜想让他想看看陈逸文抽什么烟,陈逸文拿出烟之后,和陈鸣捡到的烟头居然一样,虽然自家的羊圈,在里面抽烟没啥。
重要的是,自己的羊圈,陈逸文却能踩到羊粪,因为鞋印和陈逸文的一模一样,陈鸣猜想昨天夜里的偷羊贼,肯定不敢开灯赶羊,所以踩到羊粪就不足为奇了。
最大的嫌疑人此刻已经指向了陈逸文,陈鸣却不敢胡乱下定论,谁闲得蛋疼去偷自己的羊,何况还是自己的彩礼钱在里面呢。
陈鸣需要作案动机,没有作案动机,他就不能说陈逸文监守自盗。
何况,陈鸣发现陈逸文除了打架好勇斗狠,人还是挺爽朗的,不太想个贼。
“逸文,无聊得紧,咱聊聊天呗。”陈鸣想套出陈逸文的作案动机,于是笑道。
“咳,聊啥?你说。”陈逸文哪里想到,他给陈鸣算计到了,没心没肺的回道。
“我今天二十四,你今年多大了?我平时除了喜欢看书、做菜,也没啥爱好,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啊?”陈鸣徐徐善诱,虽然不能确定就是陈逸文监守自盗,但是此刻最大的嫌疑人是陈逸文,那就套套话,要真是,他趁着还没将事情闹大之前,平息这件事,免得闹到不可收拾就麻烦了。
“呀,我今年二十五了。”陈逸文也没做他想,陈鸣都有些举得自己邪恶了。
“哎呦,我还得叫你哥呢,以后就叫你逸文哥,你不介意吧?”陈鸣笑道。
“那感情好,我除了有个妹妹,还真没其他兄弟。平时我就喜欢打个牌,跟李姓那帮人打牌,老输,丢了不少钱进去。”说完,陈逸文才发觉自己说得有点多,急忙住嘴看着陈鸣,在农村打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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