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摸了人家的,还在面揉了揉,还是故意的,不开门说不过去啊。
史克朗开了门,周雅蕙身子一闪,随手关门,一把将他推到墙边,动作极像当年收他保护费时的贼溜,直接壁咚了他。
史克朗有五秒钟的错觉。
“蕙姐,我还没挣到钱呢。”
“屎壳郎,你一大早出去卖了,现在都深夜了,还没挣到钱?你唬谁啊?”
周雅蕙恶狠狠地举起了拳头。
此时,郭小白和小道姑站在门口,正趴在门缝,听到这话都有些莫名其妙,难道雅蕙深更半夜的,是跑来收保护费的啊?
不对啊,克朗保护的是她,应该他向她收保护费的才对啊?
史克朗身子一点一点地下滑,鼻尖抵到了她的大凶器,嗅到一股芳香,还有女孩特有的体香,那满鼻子的温度都快要令他爆发了,两手禁不住按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颤动颠簸。
哪个少年不血气方刚,哪个少年不风流,史克朗的脾气大着呢,加大鼻息啊。
但,接下来,嗅到的竟然是玄清气,泊泊流淌,畅快淋漓,“不是吧,今天她的玄清气不是让自己给吸了吗,怎么还这么带劲啊?这妞儿真是不可多得的宝藏啊。”
“臭小子,站高点,老娘够不着。”周雅蕙吼一声。
郭小白和小道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怎么回事啊,什么够不着啊?难道是某种暗语,他身的钱还不够她掏啊?
史克朗一点一点地站起,那玄清气随着自己的站起而变得悠长,更是连绵不绝,估摸是过了凌晨一点了吧,算是第二天清晨的玄清气吧,还带着新鲜的奶油味。
张爱玲说过,出名要趁早。
此时的史克朗是,吸溜要趁早。
史克朗在花椰市,也算是一吸成名了吧。
周雅蕙的嘴巴毫不犹豫地捂了去,史克朗心窝一痛,已经漏风,赶紧打住道:“不行啊蕙姐,我还没准备好。”
“借口,你说开弓还有回头箭吗?”
史克朗这么磨蹭了三几下,两人彼此湿润的口气互通,酒气还在,都醉了三分,特别是史克朗嘴边青涩的胡须拉杂划过她的嘴唇,周雅蕙的双眼更加的迷离,阵阵又惊又喜的情绪涌心头,身子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十九年头一回啊,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体味哦。
“对不起,对不起,蕙姐,我差点酿成大错,都怪我,都怪我。”
史克朗突然推开她,狠狠扇了自个一嘴巴,他知道,不这样的话,他的心窝要成了马蜂窝。
“蟑螂,蟑螂啊……”门口响起了小道姑的喊声。
周雅蕙身子一颤,一把捂住史克朗的嘴巴,竖起手指放嘴边嘘。
“打死你,打死你,死蟑螂。”
接着是郭小白的喊声:“好了,小师妹,你这是哪儿啊?”
“哦,我是要洗手间,看见这只蟑螂,真是吓死我啦。”
“好了,我不是帮你打死了吗,雅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下楼去看看。”
“好吧,那我也回去啦。”
一会儿,门口静悄悄,周雅蕙提溜着脚尖跑了出去。
一会儿,门又被打开,小道姑朝史克朗扮了个鬼脸,呼啦跑了。
“感谢两位姐姐出手相救,小生没齿难忘。”
史克朗彻底松了一口气,关了门,闩门,跳床,催动玄清气,给自己伤痕累累的心窝疗伤。
……
第二天刚完两节课,琥珀女呼啦出现,丢给他手机道:“机会来了,你小子要好好把握哦。”
接通手机,史克朗心里一喜:“潮汐姐,你竟然亲自给我打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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