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克朗等她为女儿擦洗好,这才屁颠屁颠地走进里屋,只见陈亦凡撩起廉价的连衣裙,双手按住床沿,后窍高高翘起,拉开一边果冻,辣得史克朗双眼眨巴个不停,心里痛快地叫一声,“这裙子是廉价的,但这后窍可是金贵得很啊。”
“只许看,但不许盯着看,更不许色-咪咪地看。”林姗下了一道硬性规定。
“好嘞!”史克朗心里一漂,“不许盯着看,老子的透视夜光眼早看过了,要等到现在这种机会才看,那还不饥渴死我啊。”
史克朗伸出右手,在半空胡乱划了一通,嘴里念念有词,林姗瞧得眼花,问道:“你干什么?发癫啊?”
“这是我爷爷留传给我的止血符箓。”
“你会画符,那我怎么没看见符呢?”
“这是我祖传秘方的独到之处,那是隐形符箓,一般人是看不见的,懂吗?”史克朗煞有介事地喊道:“哎呀,半途是不能说话的,一说话,这止血符不灵验了,我得重来了,消耗我不少灵气啊。”
史克朗又乱画了一通,看准了陈亦凡的腚,“啪”一掌拍下去。
“啊——”陈亦凡被他这么一拍一按,身子一颤,硬生生将喉咙口的尖叫声咽了回去,他是给自己疗伤的,不是要按她的,好心别被自己当驴肝肺了啊。
真是个懂事的姑娘。
这么深一根铁钉扎进去,加史克朗这么一拍,说不痛那是假的,陈亦凡的忍痛能力还是挺强的,起码九十九点九度抗痛力,但也得牙根紧咬,颤动双腿,以此来减轻一点痛觉。
“呆会要是不止血,老娘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林姗恶狠狠说话的时候,双眼闪过一丝凶光,母狼护犊一般。
“嘘——别说话,别打岔,不然不灵了。”
史克朗在她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半边后窍揉按,心里那个爽啊,只有他自个知道。
当史克朗催动丹田的玄清气之时,心窝痛了一下,知道琥珀女又蛰他了,在提醒他不可动用丹田玄清气呢,“哎呀,我弄不懂了,丹田玄清气不都也是我吸取压进去的,大不了我多找几个美女吸多一些补回去不得了,小姑,你是不是吝惜过度啦?老是破坏我俩之间的和谐。”
“噗——”
“我蛰,我蛰蛰蛰——”
史克朗这下可惨了,体味到什么叫痛不欲生了。
琥珀女冲到他的脑门道:“那可不一样,这丹田的玄清气只能是我的,谁也不可以跟我一起分享。”
“你的?什么意思嘛?”
史克朗还是对她的尾针起不了免疫,痛得额头青筋暴突。
“知道我为什么钻你肚脐眼吗?”
“不知道。”
“那是因为肚脐眼离丹田最近,是我生命再造的源泉,所以,我要独享。”
“你这太自私了吧,小姑奶奶。”
“去,这只是其的一方面,还有——我去,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反正你听我的没错。”
“算了,老子先吸取她的玄清气再说吧。”史克朗开动鼻息,不禁打了个喷嚏,“咦,什么味?有点苹果酱的味道,挺好闻的。”
透视眼一动,坏了,这次吸错了,只见陈亦凡沟壑里的白色果冻冒出了一丝轻烟。
这这这!再好闻,那也是窍气。
“凡姐,你昨晚吃过什么啦?”
“哦,昨晚,我在阁楼吃了一只苹果。”
“什么啊,你吃什么放什么屁啊。”
“说什么呢?”
陈亦凡一脸羞红,突感腹部一阵清凉,又是一阵温热的,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心里讶异不已。
一会儿,陈亦凡的腚又冒出了丝丝的轻烟,从史克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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