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都七十好几了,掀开被子,仔细给史克朗检查起来,开始是戴着老花眼镜,接着换近视眼镜,最终从贴身携带过来的药箱里找出了一把放大镜,拨弄拨弄,观察揣摩了一会,缓缓站起,摇摇头道:“你们这是在糊弄老头我是不?”
陈汉一惊道:“王老医师,你什么意思?”
“他根本没受过伤,那命根子好好的,只是英雄气短,蔫不拉几的,恐怕今后要勃-起有困难,除非——”
“除非什么?”
老医却绕开了话题道:“我回去开几副药,但无法保证有效,你们呆会过去拿。”
老医背起药箱走,到了店门口,突然转身回头喊道:“除非有个女孩每天诱导他一下,再加我开的药,每天一包,一包熬煮两次,坚持十天半月,或可恢复神勇。”
“除非有个女孩每天诱导他一下?”林姗惊讶,心里怪叫连连,“老医这是什么意思啊嘛,难道要我女儿亦凡引诱他?不行不行,他俩还没结婚,女孩子的身子金贵,千金不换,不能便宜这小子;但是不引诱他,万一他以后不行了,怎么办?要不,到夜总为他找个小姐吧,可,要是这小姐跟他诱出了感情,我家亦凡怎么办?岂不是成全了别人;干脆让老娘亲自来吧,哎呀,那也不行啊,我最终是要成为他的丈母娘的,这以后叫我母女俩怎么面对他?哎呀,都愁死我了。”
“妈,你的脸怎么啦,这么红啊?”陈亦凡见老妈表情神怪,有点担忧她。
“我、我没事。”林姗有这种想法,都无地自容了。
迷迷糊糊的,史克朗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醒来,掀开被窝,感觉自己那地儿真没反应了,平时这个时候都会对着太阳啼叫几声的,现在门可罗雀,连米都不啄,毫无生气啊。
窸窸窣窣的,有声响,史克朗抬头,看陈亦凡蹑手蹑脚要跑,急忙盖回被子,刚才太在意自己的那地儿,几乎忽略了她原来正站在一旁关心着自己。
“我勒个去,老子这副怏怏都被她看了去了?”
史克朗瞧着她的后窍,一走动,被运动裤勾勒出来的沟壑一闪一闪的,要是在以往,肯定打鸣了,可现在,竟然无动于衷。
原来那地儿是可以影响大脑的,地儿坏了,大脑也跟着坏了。
“陈熠和蒙李雄固然可怜,没有了丸子,现在我空有牛丸猫丸,却是形同虚设,如同废物,可怜的人是我啊。”
日头已老高,史克朗悲悲戚戚,穿裤子下了床,病怏怏地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老子不信了,那么多病症都能治疗,我的不行?”
史克朗噏动鼻翼,调动丹田玄清气,但刚出下丹田,琥珀女的尾针招呼过来,而且还是他那地儿,痛得他一脸扭曲,喊道:“小姑,你忍心看着我那方面不行啊?”
琥珀女却不说话,从那地儿的根部密密而来。
史克朗感觉在突起,也顾不了痛了,心一喜,“谢谢小姑,原来你在为我医治啊。”
但,史克朗很快失望了,琥珀女的尾针一停,那地儿坠落了,急速下降啊,直升机都没这么快。
毫无斗志的他走出洗手间,林姗迎了过来道:“小少爷,快,趁热吃。”
林姗破天荒地对史克朗这么好,脸笑嘻嘻的,手里捧着一碗水饺。
“谢谢老板娘!”史克朗心里倒是一阵感激,“管他呢,吃饱再说。”
人一旦一想开,顿时眼前天地宽啊。
但,一整天,店里似乎都没什么生意,稀稀拉拉的,跟他那地儿一样门可罗雀,毫无生机。
晚餐也如此。
“唉,怎么回事啊,店里的生意很反常欸,自开业以来还从没发生这样的呢。”陈汉有点闷。
“估计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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