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各洗刷完毕,林姗将女儿叫到自个身边道:“亦凡,你亲口答应小少爷的,你今晚自个把握分寸啊,这么个大财神,你可要伺候好了,千万不要让他给撞墙死了,咱们一家负不起那个责任,何况,你爸还有你老妈我下半生的幸福都握在你手里了。”
陈亦凡心里还没有放下刚才的事来,脸还滚烫滚烫的,心满是疑问,说道:“妈,你知道刚才这小子干什么去了吗?”
“干什么啦?*啦?”
“*还羞人,他竟然带着我到河边向一对小情人取经,还说要向人家学习。”
“学习什么?”
“哎呀妈,你别问了,他是想要治好自己那地儿的嘛。”
“哦,我懂了。”林姗突然喊叫一声:“啊——这小子脑瓜灵光啊,这都被他想出来啦。那起来了吗?”
“什么,什么起来?”
“是他那地儿啊。”
“还没有,起不来。”
“反正这都是你自个惹出来的,你也都二十一岁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好了妈,我压根儿不需要你帮忙。”
说话之间,母女俩的脸都火辣辣地烫,似乎都意识到母女之间谈论这个不太合适哦,但又事关重大,不交流交流可不行。
史克朗躺倒在床,陈亦凡亦步亦趋地走过来,脸颊潮红,幽怨地叹一声:“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好了?”
“别装了,我既然说过要诱你出来,说到做到,最起码也得表示一下是不。”
“砰”陈亦凡一脚踢了门。
这一脚完全是一个女汉子的风采哦。
林姗听到关门声,心头一紧,随即笑意浮,朝老公陈汉说道:“汉,你说,今晚,女儿非得嫁给小少爷啦?”
“我还是那句话,年轻人的事,我们少管。”
“怪我多嘴,亦凡身还没干净呢。”
林姗屁颠屁颠地整理了一下店面,准备打烊了。
屋里,史克朗睁大双眼道:“你干嘛?”
“我还能干嘛。”陈亦凡掀开衣服,露出廉价奶冻,双手勾到了背后,一甩,胸脯扑哧扑哧唱响歌谣,一双兔子互相竞跑,营养充足,丰富饱满。
“血,血!”陈亦凡喊道:“你流鼻血啦!?”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史克朗用手朝自个鼻端一抹,擦净鼻血,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炙热难当。
“裤子褪了。”陈亦凡下命令,柳眉一竖,一副不容人抗拒的模样。
“不行,这个时候很难看的。”男人的资本都成这样了,一点傲气都没了,史克朗剩下的是脸火辣辣的臊,那地儿却是凉飕飕的凉,毫无生气。
这是每个男孩子的本钱,现在蔫不拉几的,谁都不想公诸于众。
“不看,我怎么知道行不行,有没有效果啊?快点。”
陈亦凡霸道起来,史克朗眼前飘过无数条拇指般粗的黑线,呼喇一脱到底。
陈亦凡一瞧,瞳孔迅速放大,猛然捂住肚子喊道:“哎呀,痛死我了。”
“我还没动,你痛啦?”
“不是啦,我这儿痛啦。”
陈亦凡指着自己的下腹,愁眉苦脸的。
史克朗下床,将她按在床。
那地儿虽蔫了,但男儿汉的气息还是让陈亦凡一小阵窒息。
噏动鼻翼,吸溜一通,陈亦凡几乎可以听到自个肚脐眼之处的水流泊泊而响,轻轻而泄,那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啪”一声响,史克朗的右掌拍在她的下腹之,将玄清气源源不断地输给她。
以她的玄清气,治其大姨妈,这世或许史克朗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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