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张诚记得澳门筹码是可以当钱花的:“筹码收吗?”
“没问题。”
“来十个。”因为知道玉米芯烟斗是用不了多久的消耗品,张诚多要了几个。玉米芯烟斗的设计也都是两用的,既可以插一根香烟或细雪茄上去,也可以塞上烟丝烟悠开了三十多分钟的样子,安妮在一家名为陈氏武馆门口停下。
武馆门口两座石狮子,大门上又是围成汉字的霓虹灯又是中国结的,装修的非常有中国气氛。张诚看这样子觉得里面起码能教些躺尸剑法。
詹妮将妹妹送到后去超市购物了。张诚跟着安妮以参观的名义跟了进去,这在武馆也算正常——武馆总不能进门就收学费。安妮被安排了活动身体后去打木人桩了。
张诚在练功房大厅看了会,发现就一个中国教头,四十来岁的样子,教几个白人孩子打拳——张诚认为这位大叔说不定和老爸有共同语言,当即决定不上去搭话了。
武馆剩下的四个助教都是白人,三男一女,教学员们活动身体,打沙袋、木人桩或者使用各种健身器材——包括跑步机、划船机、举重机等。大约是暑假的缘故,这里人气还不错。
张诚观察别人的时候,武馆的教头也在观察张诚。在教头看来。张诚眼中精光闪烁,步履稳健有力,走路时虎步龙行很明显是练家子——这和美国人的看法刚好不一样,美国人看一个人是不是锻炼过。重点是看一个人有多少肌肉。
教头心说。这年轻人看着是个生面孔。莫非是来踢馆的?有道是拳怕少壮,在体力上年轻人肯定是有优势的,到时候可要速战速决。
这时。门口突然涌进七八个人,一水的都穿着白色练功服,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体格痩壮的黄种人,但是张诚觉得这主不像华人,纯属一种感觉。
果然,这主张口用韩式英文说了几句话,大意是他叫朴永胜,也在内华达这个小城开了家跆拳道馆。知道这里有武馆,特意来以武会友。
武馆里面的学员们在涌进七八个人的时候,大部分都停了练习,一听是来踢馆的,纷纷找地方坐了准备看戏。
安妮在张诚身边坐下,兴奋的说:“我来了一个星期,终于看到踢馆的了。”
张诚:“看来还是我运气好,刚来就看到踢馆的了。”
教头心说,你妹的以武会友,踢馆就踢馆嘛。还好来得是跆拳道。
“好好好,朴师傅,请稍等,等这里场地清理出来,我们就好好的以武会友。”教头知道跆拳道更接近表演,是一种以脚踢为主爽心悦目的功夫,被近了身就等着挨打吧。教头也是自幼习武,形意拳、自由搏击都练过,底气在这还真不怕一个表演性质的跆拳道。
陈氏武馆里面的人都盼着师傅赢的,可结果往往出人意料,两人一过招陈教头一招败北,说简单一点陈教头被秒杀了。张诚在侧面看得清楚,那姓嫖的好不阴险,一招飞身上段踢被他改成了抱头飞膝,正中近身准备擒拿的陈教头胸口。
结结实实吃了一记飞膝的陈教头当场晕倒,这结果相当出人意料,而且来的太快。陈氏武馆的四个助教都愣了一会,才想起自己的职责来,打电话的打电话,抢救的抢救。
安妮看陈教头被一招秒杀,禁不住对张诚说:“这个朴师傅很厉害啊。”
打着跆拳道的招牌卖泰拳,这也算是某种方略吧,不过想让张诚承认一个人厉害,那手里得有些真功夫才行,这种小聪明远远算不得厉害。张诚看着洋洋得意地朴永胜,对安妮说:“很厉害到不至于,很阴险是真的。”
安妮:“我姐姐说你也很厉害的,你要不要和这个朴师傅打一打?”
张诚:“那得看这个陈师傅有没有漂亮女儿?”
安妮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有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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