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吃白饭的,那就是事后给人家沉了江也是赔了。这是对生面孔的客人尤其要注意的。
张诚漏了财之后,四个姑娘一下子热情了好多,又是给张诚递点心、续茶水。张诚身边的一个姑娘喂了张诚一片果脯后问道:“还不知道爷是做什么生意的?”
张诚想了下,给自己找了个定位:“贩湖珠。”
没有女人不喜欢珍珠的,就是不喜欢佩戴珍珠的,但珍珠粉不论是内服用来滋阴养颜还是做珍珠粉面膜那都是一等一的材料。
四个姑娘听到湖珠的时候眼前一亮,刚才说话的姑娘问道:“爷,我们能开开眼界嘛?”
张诚:“这有何难,不过呢,还不知道四位姑娘叫什么?”
张诚左手边的姑娘先说了自己的名字:“含春。”
然后是右手边第一个姑娘:“黛春。”
“吹箫。”
“弄玉。”
张诚一撇嘴:“都是些艺名嘛,没诚意。”
含春说道:“公子爷您得体谅我们这些苦命人,说出真名去也无非是大丫二丫,招弟,念弟的。又有什么好听的。”
张诚想起来这些女孩子大都是从小被卖来的,也就想开了。
黛春问道:“还不知道公子爷叫什么?”
张诚:“叫我诚哥就是了。”
黛春:“诚哥哥,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张诚从袖子里摸了一下,然后攥拳在桌子上,神神秘秘的说:“有道是七分珠八分宝,又有说一分圆一分钱。今日让你们见一见,九分九的正圆湖珠。”
四女凑在桌边,等着张诚开宝。含春和黛春不断地晃着张诚的胳膊,直到张诚用胳膊吃到含春黛春的豆腐后,才心满意足的打开手掌,里面是一颗直径十五毫米的正圆白色珍珠,这一打开后当真是珠光四射。
张诚两根手指夹住珍珠,在四女眼前晃了一圈,收了起来:“就这一颗,虽说不是什么无价之宝,但也是价值千金。”
含春在珍珠前迷茫了一会才说道:“公子爷这颗宝珠何止九分九,我看没有两钱也有一钱五六分了。这等宝珠就是做贡品也够了。”
至于吗。张诚猛地想起。每个朝代的度量衡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汉朝不会用秦尺一样,明朝也有自己的度量衡标准,再加上湖海珍珠开发了几千年之久。珍珠资源怕是早就枯竭了。这样直径十五毫米的走盘珠。怕真的是能当贡品了。
若是一般人。漏了财之后就要担心小命了,但是却张诚觉得这个世界连大伊万白杨都没有,那是非常之安全的。
随着客舱外一声“酒菜来了”的叫声。张诚稍稍正坐,一壶烫好的女儿红,一盘爆炒河虾、两尾清蒸白鱼、一盘蟹黄蒸饺端了上来。
张诚的手一直在女人身上,不过身边的女人自然会给张诚布菜斟酒,席间张诚问了下,这条画舫包一天才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是给老鸦的不计小费的情况下。张诚这么算下来,加上给龟公和女人的小费一天花费也不过十几两,真是便宜的紧。
要知道这点钱还不够明末在秦淮八艳那里喝杯茶的——虽说秦淮八艳的名声大部分是捧出来的,可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出明朝江南的繁华和白银黑洞的威力来。
张诚除了贩珠还想着另一个买卖,那就是军火。无论任何时代,军火生意都是暴利的,明朝的火器花样繁多,但大部分威力和射程都不尽如人意。小时候的张诚早就梦想过有朝一日如果美帝一样满世界卖军火,现在看来,大约可以在这里实现了。
其实照张诚的看法,只要给明朝的士兵和百姓都装备最简单的单打一步枪或手枪,什么我大清的一辈子也进不了关——野猪皮起兵造反的时候只有十三副铠甲,而火器偏偏是最擅长破甲的,欧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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