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公主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她被龙灏‘冷面相待’,心里对阿诺这些‘始作俑者’的混混可是恨到了骨子里,不扒皮拆骨就算仁慈的……踩了几脚后,她拎起微风套在阿诺肩膀上的绳子,用力一拖,然后可怜的阿诺同学的脑袋就撞到了二楼门口的门槛上。
德国人做事从不偷工减料、认真严谨,这个门槛可是纯钢打造,顿时,前面的茜茜公主一个踉跄,而阿诺的脑袋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起了一个大肉包!
好吧,先把阿诺在茜茜公主手上的‘悲惨人生’搁到一边,这当口,龙灏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在了车站二楼的走廊上,看来火车站的管理人员对门口的四名士兵十分放心,所以到目前为止,龙灏都没有再遇到一个生人。
走廊上没有人,但旁边一间间的办公室还是有人在的,龙灏一路走过,透过窗口,一些闲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好奇万分地瞅着龙灏。
浮夸的服饰、东方的面孔、背部仿佛还有干涸的血渍……这一切,都令得龙灏绝对吸引眼球!
走了大约40多米,到了走廊的一个拐角,终于有两个保安模样的人迎了上来。
“你是谁?来找哪位?”
保安面露疑惑,伸出手拦住了龙灏,却没敢太失礼:能‘安然’越过门口四名士兵的检查,说明此人来意肯定不会太坏!
“我?我是一名伯爵,我在你们的火车站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龙灏把自己沾了血的衣裳展现给那两个保安看,脸有愠怒:“下面发生了枪战,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么?我要见你们火车站的最高负责人,我需要一个解释!”
龙灏说的义正言辞,居高临下的口吻顿时把两个保安给震住了!
一名伯爵?似乎还负了伤?天啊,肯定是斯皮伯格手下的那帮人搞的!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自认为了然于胸,于是其中一个连忙堆出笑容对龙灏道:“站长恰好在三楼。他在接待客人,所以请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微风端着枪,风风火火地从拐角冒了出来,口里还大喊着:“少爷,您走慢一点。您的枪伤才刚刚好……”
微风说的是中国话,两个匈牙利保安是听不懂的,但听不懂不代表他们看不清微风手里的步枪,他们齐齐一愣,随即大喝:“你是何人,竟敢携带枪械到这里……”
“啪嗒”两声脆响,两个保安的脖子跟嫩竹一般折断,龙灏拍拍手,把两个变得软绵绵的保安随手抛在地上。冷笑道:“到这里又怎么样了?看你们也是与那些混混同流合污的败类,杀了也好,免得再去祸害人!微风,我们去三楼,见一见这里的站长!”
“好嘞!”
微风抱起步枪,兴冲冲地在前方开路:连续的杀人报复,让这位一直愧疚于保护龙灏不利的小童子,愤懑的心情得到了完美的发泄。
我们不惹人就是好的了。这群布达佩斯的混混、这群狼狈为奸的警察保安,死了就是活该!
布达佩斯火车站的站长叫做布瓦什奇。布瓦什奇是一名波兰后裔,今年六十多岁了,他本来的人生愿望很朴素,就是能在布达佩斯安静、惬意、安全地退休,然后白天在多瑙河边钓一钓鱼、晚上再让多姿多彩的俄国女奴给自己‘钓一钓鱼’。
这一切原本都按照布瓦什奇预计的轨迹在完美前进,就跟火车的车轮和铁轨那般契合。可自从五天前那一场连环大爆炸,布瓦什奇的晴朗天空就变成了灰蒙蒙一片!
那个该死的爆破匪徒!他和他全家都应该下地狱!
布瓦什奇现在每天把虔诚的祈祷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比如这会,他正坐在董事局会议厅里,也神游物外。在心里不断问候郑公肖和他的亲朋好友。
这不是布瓦什奇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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