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我们会吃亏,也犯不着如此。你额头上的血手印已经很浅,那血婴死灵不来找你,就不会有事。而江家要把她养成煞灵,也需要时日,所以短时间内你不会有事。”
“可这始终是一大隐患啊。等到将来那婴儿成为煞灵找上门,一切只怕已来不及。”
这一刻的我头脑清醒,竟然想到了许多事情。
杜爷爷哼道:“不给你点压力,你怎会努力学?想活命,那就自己学本事。”
“爷爷啊,你怎能这样坑孙子啊。”
“少来这套,重阳之前你死不了。三个月能学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起身,杜爷爷取出那根白线,让我拿出请柬。
“以左手掌心之血浇灌请柬,白线染血化作红线,系上请柬挂在脖子上,贴身佩戴。”
我一头雾水。
“这样做有什么用处吗?”
杜爷爷白了我一眼,不情不愿的道:“这请柬相当于你们的结婚证,也类似于身份证,你佩戴在身上,它会护着你,这对你而言是最好的护身符。”
原来如此,我连忙取出请柬,忍痛划破掌心,鲜血瞬间染红了请柬,感觉就像是它在不停的吸我的血,痛得我灵魂都在扭曲。
我想撒手,哪想却被杜爷爷阻止。
“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你还混个屁啊。”
我想骂人,这哪里是一点点痛,简直快要把我痛死了。
请柬闪烁着一红一黄的光芒,就像是一个饿死鬼,要把我吸干似的。
我痛得张牙咧嘴,眼泪都流出来了,感觉它就像是在吸食我的生命。
杜爷爷脸色阴沉,双眼凝视着我手中的请柬,似乎想说啥,可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这种痛就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但是很奇怪,我手心的血却没有一滴落在地上。
我把白线放在手心,红色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将整条白线染红。
这根白线似乎不同于一般的丝线,材质有些特别,可我不认识。
白线染红后,我发现掌心的痛感在逐渐消失。
请柬边缘是镂空雕花,我在中间的位置穿过红线,将它系好,然后挂在脖子上。
线的长度刚刚好,请柬就位于我的胸口,紧贴着我的肌肤,感觉清凉无比。
杜爷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想说什么,可又眨眼隐去。
“从明晚开始,每晚八点,我在山顶等你。”
杜爷爷走了,我感觉浑身乏力,直接倒在床上就昏睡过去。
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精力旺盛,掌心的伤口竟然不药而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又惊又奇,暗道有鬼,但却不敢乱语。
早饭后,我依旧去整容室上班,做我的化妆师。
我从柳师傅那里得知,兰姐已经辞职,如今整容室只剩下五人,明显比之前忙碌了很多。
化妆与画画,那完全就是两码事。
不过我头脑聪明,刚来两三天就已经基本适应。
说起这儿的工作,其实也很单一,不过很苦很累,因为有些尸体送来时已经开始腐烂,那臭味绝对让人恶心。
我与杜爷爷的关系,同事们依旧不知,爷爷也不让我说这些。
晚上七点四十分,我走出宿舍,直奔山顶。
杜爷爷早已站在那里,看着天边的残霞,黑瘦的脸上透着几分怀念。
我站在一旁,看着杜爷爷那略显寂寞的身影,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从小大到,爸爸似乎从未提过奶奶,而我也从未询问。
如今想来,我竟然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环。
这事有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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