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考虑这事,刚才那纸人为什么要针对燕思雨呢?
看着闭目安详的她,我在想,这个女人靠近我,是不是也怀有什么目的呢?
燕家是阳六家之一,我却对燕家一无所知,杜爷爷刻意回避,根本就不想让我知道。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燕思雨时,杜爷爷就一脸忧心,说我有麻烦,显然是不想让我接触太多阴阳十二家的人。
从这一点判定,这些人靠近我,只怕真的是别有所图。
就像那江树,他不就一心想哄我跟他去南疆。
想着想着,我竟然倦意来袭,睡着了。
屋内,画册在闪烁着光芒,多次有阴气入侵,都被画册上的图案给绞碎。
睡梦中,我感觉身体痒痒的,就好似有人在抚摸我的身体,我极力想要睁开眼睛,但却太困了,脑子迷迷糊糊,如梦似幻。
这感觉很奇怪,像是做梦,又好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那种痒痒的感觉一直徘徊在我心上,直到我醒来。
“谁摸我?”
我睁眼大叫,宋娟与燕思雨都吓了一跳,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即大笑起来。
“你们笑啥?”
我瞪着两人,她们似乎早就醒来,依旧把头枕在我肩上,各自伸出一条腿压在我腿上,让我大字型的躺在那,根本动弹不了。
宋娟俏脸微红,燕思雨气色红润,但我总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心虚,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笑你是个大懒猪。”
宋娟在我胸口锤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妩媚极了。
燕思雨笑而不语,目光在我身上瞟了一眼。
我有所觉察,顺着燕思雨的目光看去,顿时脸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清早,我那小鸟雄赳赳气昂昂的立在那,这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我去弄点吃了。”
我推开两女,翻身下床,一溜烟的跑了。
身后,两女大笑,那笑声简直让我无地自容啊!
太他娘丢脸了,这简直…简直…不对啊!
我不是不能碰女人吗,小家伙怎么一柱擎天了?
停下脚步,我低头思量,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还是……
屋里,宋娟下床关上门,回到燕思雨身旁。
“燕姐觉得像吗?”
燕思雨俏脸微红,低声道:“有点像,但确认不了。”
宋娟道:“这件事情,我估计只有馆主才知道,古羽自己可能都还不知道。”
燕思雨眼中闪过一丝忧色,轻叹道:“希望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吧。”
宋娟复杂一笑,幽幽道:“那样的话,我们的麻烦会更大。”
燕思雨苦涩道:“若是劫数难逃,我也认了。”
宋娟没有说话,她对燕思雨的情况有所了解,知道她心中所想。
农历,七月十七,风和日丽,阳光普照。
山下通往殡仪馆的道路已经打通,大部分的员工也都来上班了。
救护车来了三辆,把边成劲、钟宁、邱明德接下山治疗。
宋娟与燕思雨的伤口,医护人员也重新包扎了一下。
杜爷爷不肯下山,所以医院派了医护人员,就在殡仪馆为他治疗。
一切,就好似烟消云散,都过去了。
看着人来人往的火葬场,那勃勃生机向我昭示着人世间的美好,此前那几天发生的一切,就宛如梦境一样。
江树走了,临走时还私下与我说起了梦萝,让我好好想一想,要去的话就给他打电话。
我一脸期盼,心里却对他有所提防。
燕思雨也打算离开,但被宋娟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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