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你觉得本王阻止东陵三国与西陵之间的战争,有什么用意?”明明是邱若寒想要问的问题,七皇叔不仅不回答,还反过来问邱若寒。
邱若寒也不傻,就算自己心中有想法,这会儿也只是摇头说不知。
七皇叔没有解释他的用意,只道:“本王阻止这场战争,就非得要有用意才行吗?”
七皇叔不明白,他这是要多功利,才会让邱若寒断定,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用意。
“这件事,要没有什么别的用意,你会做吗?”邱若寒反问。
事实证明,七皇叔在邱若寒心中的形象,和他自己想得不一样,听到邱若寒这话,七皇叔有一种内伤的感觉。
“本王做事就非得要有用意嘛,本王就不能凭本心行事吗?如果本王说,本王阻止这场战争,是不想生灵涂炭,不想九州的子民做无用的牺牲,你信吗?”
他当时就是用这个理由,说服隐篱先生帮他,说服宗城、安城、简城他们出兵。
要是南陵锦行听到七皇叔这个理由,恐怕会撞墙。
他无法接受,七皇叔为了这么一个破理由,毁了他所有的盘算,更不能接受,自己败在七皇叔难得的大义中。
一个天生的皇者,一个以争夺皇位为目标的男人,居然会这么“善良”,这种“善良”会要人的命好不好。
好在,南陵锦行做梦也不会想到,七皇叔阻止这一场大战的原因,只是为了百姓,不然他一定会被七皇叔气得吐血,回头屠一座城送给七皇叔,让七皇叔为他“愚蠢的善良”买单。
“嗯……”邱若寒思索了一下,很用力地点头:“信。”
反正,她是想不到,七皇叔的用意。
“你真信?”这一次换七皇叔吃惊了。
因邱若寒这个坚定的“信”字,七皇叔的心情瞬间转好。
要争夺天下,必会有所牺牲,七皇叔只希望将这个牺牲降到最低,要知道不管怎么打,死的都是九州大陆的子民,这种无意义的战争,能少打一场,就少一些牺牲。
“为什么不信?你也是人。”再凶残的杀人犯,都有柔软的点,更不用提,七皇叔又不是哲哲那个酷爱血腥、虐杀的小变态。
说到哲哲,邱若寒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皱,她好几天都没有看到哲哲了,也不知他最近在做什么。
哲哲……邱若寒心口突然一窒,面露痛苦之色。
“怎么了?”七皇叔关切地问道,刚刚还好好地,怎么一眨眼,就不高兴了。
“不知道,心口闷闷地,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哲哲,邱若寒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越是想到哲哲,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强烈……
第六感、直觉什么的虽然很玄,可邱若寒还是信的。这不是什么疑神疑鬼,而是对危险的敏锐,就好像动物面对大自然的灾害,比人更敏感一样。
有些人在遇到危险前,偶尔会有出现一些类似不安、胸闷的症状,虽说这种对危险的敏锐,不是每一次遇上危险都有,也不是每一次都准确,可一旦兴起这种直觉,邱若寒总忍不住多做一重防备。
要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自己不小心一些,身边的人也会不安。
呼……邱若寒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心中的烦闷压下,面对七皇叔担忧关切的眼神,邱若寒说道:“我刚刚突然想到哲哲,不知怎么地,心里特别不安。”
“哲哲?他在邱府不安分吗?”七皇叔对哲哲没有半点好感,哲哲唯一的用处,就是让他找到了魔教所在。
“挺安分的,安分到,我都快忽视他的存在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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