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出来,指着林一骂道:“你这臭小子,记吃不记打!师妹为远行着想,才出言警醒于你,你还敢强词夺理!看我不拆了你的骨头!”
林一眼睛一闭,纹丝不动的坐着,入定一般,他对姚子的斥骂,不理不睬。
木青儿恨恨指着林一,对身后的季汤急道:“师兄,你看看这人,如此惫懒不堪,让人气恼!”
季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皱起了眉头。可也总不能真痛打这小子一顿,谁来驾车?
“呵呵!几位勿恼!”真元子笑呵呵来到几人面前,笑道:“驾车不比骑马,坐在车前,只能一味强忍风寒,着实辛苦。喝点酒怯寒,也是车夫在冬日驾车的一个法子。何况,这小葫芦也装不下许多酒的,料也无妨!”
木青儿见真元子出面说话,只道是错怪了林一,面色一红,不再言语。姚子也只能对林一狠狠瞪了一眼,讪讪退了回去。
真元子又笑着低头问道:“这位车夫,老道可有说错!”
众人心想,你脾气再是执拗,面对真元子这般的高人,也该以晚辈之礼称谢。否则,便真是不知好歹了。
谁知坐在地上的林一,眼皮也不抬,哼了一声:“你有说错的时候吗?”
真元子语噎,也不气恼,呵呵一笑,捻须离开。
木青儿等人忘却了方才的言语冲突,瞪大了眼睛,愣愣看着地上好整以暇的林一。木青儿还当林一故意对自己不敬呢,敢情此人生性如此凉薄?
季汤与罗融相视一笑,只当是见了稀罕物,摇头离开。姚子转身之际,不忘恨声甩了一句,“你小子有种!”
几人相继离去,林一又是悠闲的喝了口酒,神色淡然。
真元子迈着方步,又踱了过来,得意笑道:“小子,你欠我一个人情!”
……
一行人走了两天,黄昏时分,来到一处小镇。
镇口一块石碑上,刻着‘望西’二字。
“此处距九龙山四百里,过了望西镇,前行百里,便是安州地界了。”真元子见识颇广,商国山河地理,了然于胸。一路上,也不管林一冷眼相向,他自顾滔滔不绝,述说沿途地志趣闻。
真元子好为人师,林一也乐得成全,对其神情缓和许多,只是依旧很少说话。
一行车马来到望西客栈,一黑衣壮汉带着十余人上前迎接众人。原来是天龙派驻外的堂口,早已收到门派传信,专门在此等候。车马俱有人伺弄,林一乐得清闲,早早吃罢晚饭,便回客房歇息。
林一与金科一间屋子。
金科想与之攀谈,林一却不领情,将长剑搁置床头,和衣而卧。
自从在九龙山集市外,见识林一连杀四名高手后,金科便心生畏惧,知道此人自己惹不起。好在对方并不找他麻烦,彼此也相安无事。
这两日夜间,皆在野外露宿,好不容易有了床榻安歇,金科眼角生了倦意,便熄灯上床睡了。
许是劳累疲惫,一会的工夫,金科便发出了鼾声。
漆黑的夜里,一直躺卧不动的林一,倏然睁开了眼睛。体内灵气运转,一天的劳顿早消失的无影无踪。见金科酣睡,他便起身盘腿而坐,神识慢慢铺开,穿过墙壁……
客栈两层,自己所在一层,隔壁住的都是内门弟子,一个个也都沉睡着。楼上的木青儿等人都在,他神识一扫即过,还是不习惯窥视他人。只是楼上少了二人……
客栈四周,明里暗里有十余人手持兵器,神情戒备。这些应是天龙派堂口的人,在担任守卫。
小镇不大,里许方圆,百来户人家。
片刻间,林一的神识便覆盖了整个小镇,只是,楼上不在的二人,依旧踪影皆无……
按捺不住的好奇,有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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