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惨,哀怨的嘶鸣声划破长空,这是骆驼最后的嘶鸣声,也是它活在这世上嘶叫的最后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一条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它的使命。??网 ? 1?.
楚清尘满心都是骆驼忧伤的眼神,和骆驼哀鸣的声音,刚才的画面充斥着她的神经,人类真的是残忍的动物,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头动物有这么丰富的感情,她被骆驼忧伤的眼神震撼了,楚清尘的心里像是有坨棉花在堵着,堵得她喘不上来气。
持枪的男人用枪指着他们继续往前走,现在看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楚清尘心里更加的排斥。他们的民族都不让女人和女孩子看这么血腥的场面,而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却押着他们来见这面血腥的场面。
虽然民族不同,语言不通,可是这个满脸横肉男人的用心却是不难猜测的,他是要给楚清尘和阿巴斯一个下马威,楚清尘觉得可笑,一个手持枪支的男人用枪指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还怂成这样,要用这面血腥的场面来给自己助威,楚清尘从心里鄙视这男人。
楚清尘是个记仇的女人,一会见到酋长再说。
身后被枪指着,头出来找他们了。
当楚清尘感觉快要晒的晕过去的时候,才看到从门厅里走出一个人,还是刚才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楚清尘看见那男人已经恨得咬牙切齿,牙根痒痒,怎么还是他,就不能换个人出来。
男人并没有走出来,而是站在门厅屋檐下的阴凉处,朝他们用当地话喊他们进去。
楚清尘现在倔脾气也上来了,既然是被酋长请来的,而他们却是用枪押着来的,楚清尘的满心都是屈辱感。她站在太阳下,装听不懂男人的叫喊声,眼睛看向天空,根本就不看那个男人,那男人用枪指着他们,把他们押到这里,她也可以无视这男人,把他当做空气。
阿巴斯侧脸看着楚清尘,小声道:“姐姐,那男人叫咱们进去。”
楚清尘朝阿巴斯挤下眼睛:“不理他,装作听不懂,我要让安托卡亲自出来请我们进去。”
阿巴斯疑惑的看着楚清尘:“姐姐安托卡会出来请咱们吗?”
楚清尘:“当然,安托卡的命是姐姐救的,你没有听早上安托卡说,老酋长点名要我参见吗。”
说着话楚清尘心里也没有底,闪米特族信仰伊斯兰教,闪米特族中女人的地位很低下,男人们可以同时娶好几个女人回家都是合法的。
在家族中男人是天,女人就像个男人的附属品,没有地位,女人的一切都是男人给的,在家里,儿子的地位都比母亲高,假如父亲去世,家里的顶梁柱,掌权人就是儿子了。
男人站在外面吼叫了一会,见楚清尘和阿巴斯扭着脸不理他,他无聊的站在廊檐下,也不进屋,就这样看着楚清尘和阿巴斯。
阿巴斯不确定的看着楚清尘:“姐姐这样可以吗?万一咱们不进去老酋长会不会生气?”
楚清尘拍下阿巴斯的肩头:“小子记住,咱们是有尊严的,哪怕是头可断,血可流,但是骨气不能丢,咱们是来做客的,而且是他们请我们来的,咱们要堂堂正正的被酋长请进宴会,而不是被人用枪指着进到宴会上,那样是在侮辱我们。你将来一定要做一个有骨气的主人,不要卑躬屈膝讨好任何人,懂吗?”楚清尘的话说的很隐晦,她只要阿巴斯听懂她的意思就行了。
阿巴斯不知道听懂多少,反正他一个劲的点头。
“啪,啪,啪。”不远处的葡萄树后鼓着掌走了出来。
“说的好,既然是被请来的,就要堂堂正正的像个贵宾被人尊重,说出这样的话才像你的风格。”
楚清尘和阿巴斯好奇的一起看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约翰斯白衬衣,黑裤子,一身清爽的站在葡萄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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