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铃声打扰,他特地早早地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如果有电话或者信息传进來,屏幕就会亮起,提示灯也会一闪一闪的。
趁着刁冉冉犯困,他偷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所有的未接來电,还有未读信息,都是虞幼薇发來的。
她问,你今年在哪里过年。
你们要去她的娘家吗?
你爸爸妈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节哀顺变。
你真的不打算回我的电话吗?
你是不是和她在过除夕夜?那我呢?
战行川用手指滑动屏幕,眼神匆匆一扫,屏幕上足有十几条留言。
在他看來,那不是十几条留言,而是十几把飞刀。
再次下楼來,战行川拿起围裙套上,然后收拾着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再到厨房里把锅碗瓢盆都洗干净,按照原位收好。
如果此刻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吃惊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堂堂战氏的老总,居然也能屈尊降贵地在这里做家务,而且动作看上去虽然算不上十分熟练,倒也不笨拙,颇有条理,似模似样。
收拾干净之后,战行川解下围裙,上楼去洗澡。
刁冉冉睡得特别香甜,翻了身,似乎还发出了呼呼哼哼的低低鼾声。
战行川出來的时候,就看见她背对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滑下去,露出了一截小蛮腰,白白的,嫩嫩的,曲线玲珑,一点儿沒有发胖走形的迹象。
他擦着头发上的水,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为了孩子,可怜的战行川已经吃素很久了。
他心里偷偷想着,大过年的,自己总不至于转身回卫生间,把冷水阀打开,再浇个透心凉,心飞扬吧…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战行川可怜兮兮地用手指尖戳了戳刁冉冉的后腰,完全不敢用力。
“冉冉,冉冉?”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紧绷,小声地喊着她的名字。
刁冉冉本能地用手在腰间摩挲了一把,还以为是有蚊子在耳边哼哼。
战行川苦着一张脸,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腿|间那忽然撑起來的一座“小帐篷”,欲哭无泪。他叹了叹气,刚要转身,忽然看见她一抬腿,竟然又把一条腿从被窝里伸出來了,露出半截同样白|嫩嫩的小|腿肚,还有一只小脚丫。
大多数男人都并不是很喜欢那种低级的暴露,动辄袒胸露乳,一开始当然也会产生视觉冲击力,不论男女都会本能地去看上几眼。不过,那毕竟只是最下等的一种,跟狗肉上不了席一样,上不得大台面。倒是这种欲说还休似的,让人心里忍不住产生绮丽幻想的,才是最为搔动内心的诱|惑。
本已经打算转身走掉的战行川顿时有一种气血翻腾的感觉,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再次把手伸了出去,轻轻地搭上了刁冉冉的小|腿。
她的小|腿笔直细长,皮肤白|皙,几乎能够看到皮肤下面的血管,柔嫩极了,触手的感觉极佳,令他十分贪恋,抚摸了几下,仍是不愿意收回手。
“睡得这么沉?”
战行川嘟囔了两句,似乎有些埋怨她,之前几天睡得很浅,有声音就会醒过來,现在却又睡得这么香,叫了几声都沒有反应。
他无奈地低头,深吸几口气,想要让自己“降旗”。
不起作用。
她的小蛮腰和小细腿就在眼前,看得见吃不着,当然痛苦。
更过分的是,刁冉冉居然还翻过身來了,她哼哼两声,好像做了什么梦,伸手抓了抓|胸口的睡衣,把领口扯开,面朝向他,侧躺着。
战行川哭笑不得,抓过了她的小手,刚要抚上自己的胸膛,忽然,他余光一扫,好像看见窗帘上有一束车前灯的光束闪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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