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通行无阻,无人敢得罪她。
婚虽然是结不成了,可虞幼薇是集团内部公司的负责人,孔妙妙的确沒有硬要把她拦在外面的借口,最不济,也要帮忙安排一下。
“我沒有硬闯,这道门是开着的。”
虞幼薇得理不饶人,伸手指了指大开的房门,似乎不算放过孔妙妙。
“我不记得你有什么事情要急着见我,集团会议是下周召开,你來早了。”
僵持之下,战行川忽然出声,同时示意孔妙妙不要再开口,由他來应付眼下的情况。他们两个人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便能充分表达情绪,不需要废话。见状,孔妙妙果然沒有再执拗,她看了虞幼薇一眼,便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难道我來这里,非得是开会吗,”
眼看着战行川居然亲自为孔妙妙出头,虞幼薇也气不打一处來,眉毛一挑,扬起脸來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挑衅。
他注视了她片刻,反而笑了,一脸淡然:“怎么,难道是嫌我这个月还沒有给你打钱吗,”
这句话一出,近似于羞辱她了。
所以,虞幼薇的脸颊一下子涨红,原本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也是暗暗地握成了拳头。
几年來,战行川月月给她转账,亲自负担着她的日常花销,这是事实,可她不愿意他当着孔妙妙和冉习习的面前,提起这个话題。
不知道是真的沒有看出她的困窘,还是装作沒有留意到,总之,战行川继续说下去:“我还沒有來得及告诉你,我觉得信虹现在的发展势头很好,去年你也一口气拿到了两个不错的项目,今年都开始实现了盈利方面的增长,算是业内的一匹黑马。依照现在这种情况,我再继续给你打钱,反而不合适了,你早就能自食其力了,不是吗,”
他故意说得好听,先给虞幼薇戴了一顶高帽,说她的公司运营得好,然后话锋一转,直接断了每个月给她打的那几万块。
对于战行川來说,一个月几万块,的确不算多。
可他不想继续做凯子,虞幼薇的信虹地产走势良好,去年的净利润排得上集团内部分公司的前五,完全养得活她自己。
再加上,容谦告诉他,她的私人账目存在问題,亟待查清。在这种情况下,战行川更不想拿自己的钱做成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
虞幼薇似乎沒有料到战行川会先声夺人,她今天來这里,是有大事找他。哪知道,自己还一个字沒说,反而被他抢得头筹,先开口说起了这件事。
“好,反正你说得对,我养得活自己,不需要再贪图你的钱,以免落人话柄。”
她不甘心地动了动脖子,只好把话说得漂亮一些。表面上,虞幼薇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她的心里却像割肉一样痛。几万块不是个小数目,假如战行川继续每个月固定给她这么一笔钱,红姐那边就有交代了,她就不需要再动自己的钱。
对虞幼薇來说,攒钱,是生活中的一件头等大事。
沒有钱,就沒有安全感。
这些话听得头痛,冉习习直接看向孔妙妙:“我去你那里坐一会儿。”
本以为她再也不会搭理自己了,一听到她居然肯主动开口,孔妙妙大喜过望,急忙让冉习习去自己的办公室,就在隔壁。
两个女人相携离开,只留下战行川和虞幼薇还在原地。
最后,他只好开口:“进來吧,把门带上。”
虽然这一层很少有其他部门的员工上來,但战行川也不想让秘书处的那几个手下听到什么,在公司里來回地传小道消息。
虞幼薇沉默地带上门,然后走到战行川的办公桌前。
“果然我还是太轻信别人了,还以为那女人真的会马上离开中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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