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亟待宣泄。
“叶枫,我再问你一句,低不低头?”空中剑阵轻啸,隐隐有无数剑尖露出,寒光毕现!
“让我跪下再说!”叶枫淡然一笑,长剑横指,青光过处,一片峥吟。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南宫天平了!”
嗡——剑如雨下,每道剑气犹如一柄柄神兵,发出耀眼的光芒,再虚空中撕开无数自己破碎的痕迹。
长剑横龙,芥子神兵!
叶枫手中问道犹如月华倾泻,冰冷透骨。
百丈坪竟然升起一层薄薄得冰寒。
砰——叶枫双脚猛一跺地,身影横飞,犹如一道电光,贴着地面蜿蜒急射。
电光石火之间,剑气轰然坠地,无数剑光猛然炸起,在百丈坪地面上炸出无数巨大的深坑。
叶枫每踏出一步便在脚下踩出一个深坑,一纵便是一丈。
百丈之遥,眨眼之间,已至眼前,一道剑痕开天辟地!
咣——
长剑倒卷,一抹青光峥的一声插在地面。
崩,崩——南宫天平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通已经筋疲力竭的叶枫怎么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手中剑气尽数崩碎。
叶枫,一道剑气已然刺中肩膀,血肉横飞,白骨森然。
伸手一抹,南宫天平只觉的脸颊一阵温热。
竟然受伤了!
叶枫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笑,已然笑出声音。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唯有无数人在心中暗道:疯子!
依靠在一块残存的石头上,叶枫吃力得喘着气,他知道,自己经脉俱断,此刻虬结在体内,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疼痛。受创的肩膀已经失去了知觉。无力得垂荡再一边。
孙由俭大怒,手中折扇一收,健步如飞,来到叶枫身前,“小魔头,定然是修炼了某种魔门秘法才能够伤到南宫师兄。”
众人心中俱是对这孙由俭心生鄙夷,不过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叶枫看了孙由俭一眼,眼中尽是骄傲。
“你……”孙由俭当然看的懂叶枫眼神若包含的意思,抬腿,一脚踢向叶枫的胸口。
灌注真元的一脚,定会踢碎叶枫的五脏六腑!
“够了!”一声惊天巨吼,犹如舌乍春雷,众人心神一顿,紊乱不堪,犹如一柄巨锤猛然砸在心头,剧痛!
一道风影闪过,众人双眼迷蒙。
片刻,众人醒转。
“孙由俭?”一人不禁失声。
七窍流血,浑身瘫软,南宫天平脸色阴晴不定,环顾四周,叶枫和那头熊妖不知去了哪里,肯定是方才出声之人带走了。
孙由俭浑身骨骼尽碎,不说还好,并没有被人废去五宫,师尊的手段当还有救。
抱起孙由俭,南宫天平遁光而去,心中思忖:到底是什么人?
百丈坪,众人宛如劫后余生,心里依旧回荡那声巨吼,甚至都生出错觉,那声音能将自己生生震碎!
后山,崖底,奇怪的小楼!
叶枫静静的躺在一张陈旧的兽皮强,温暖舒适。
小楼中飘荡着一股歆人肺腑的香味。这种奇特的香味被慢慢的吸入体内,叶枫便觉的浑身破损的经脉骨骼便是一阵舒畅。
其实他一直都是紧咬着牙关没有昏厥,也知道救了自己的是谁。
那道含怒而出的巨吼……
想到这里,叶枫嘴角不经意的爬上一丝笑意,那是老召。
睁开眼,小楼依旧那样,一盏破旧的等盏,摇曳这一星摇摇欲坠的火苗。
还是那条长桌,那个褪了漆,没了头的雕像,还有那个很小却是很沉的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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