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生病了?怎在这时候生病呢?可请大夫过来瞧过了?”
萧长歌挑眉,一脸关心。
胡氏偷偷笑了笑,握起萧长歌的手。
当她握着手时,嘴角的笑僵硬了几分,这手可跟外面的冰雪一样冷,冷得她想松开。
“早来瞧过了,大夫说是气火攻心,休息几天就好了,说是让她这些天不要太操劳不能生气,这不,今早萧福找我,让我跟你四娘先理几天账管管萧家的事。”
胡氏的心情就如这初升的太阳般好,连说话都是笑着的。
萧长歌明了如今萧家的局势,严氏这一倒是将管家的权利都交出去了。
“二夫人,都弄好了。”
家丁弯腰低头道,胡氏左右看了眼。
“长歌,既都弄好了,那二娘也不打扰你了,你祖奶奶那边你还没过去请安呢。”
胡氏提醒,萧长歌点点头,明白胡氏这话的意思。
“长歌现在就去。”
胡氏点头,命令着那些下人离开。
怀阁楼
萧永诀握着严氏的手,如今严氏躺在床上就跟个病秧子一样,额头带着抹额,唇色c脸色发白。
屋内的药味充斥着鼻腔,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我不能在这倒下,扶我,扶我起来!”
严氏紧抓着萧永诀的手,想从床上起来,可使出吃奶的力气都起不来。
力气似被抽光了一样,整个人没半点力气。
“娘,大夫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了,你就别为那些事操劳了。”
萧永诀心疼,他才回来一两天他娘怎就倒下了呢。
严氏喘着大气,胸前起伏,好不容易将一句话说完整。
“诀儿,娘不能在这倒下,她们她们都盼着我出事,巴不得我出事呢!我一躺下,府内大小事都是她们打理,权交出去容易,想要回来可就难了,难了。”
严氏越说越着急,她现在脑海中只想着权利。
老太太这老不死的竟想让她把管家的权分出去,那可都是她的。
“娘,你现在要做的事是休息!那些都是小事。”
萧永诀按着严氏,可严氏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不,那不是小事,是大事大事,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那老不死的当牛做马,尽心尽力伺候,得到了什么?”
严氏朝着萧永诀咆哮,最后又躺在床上,滚烫的泪从眼中流出。
府内这些人都想要她死,连老太太都不站她这边,萧长乐也想替红袖辩解,想让她饶了红袖,这一个个的都盼着她快点死呢!
“娘,等你好了那些都会重新回到你手上的。”
萧永诀搂着严氏,严氏淘淘大哭起来。
她病了,萧永德不仅没看她一眼反跟萧长歌聊了一晚天。
她这个当娘子的还不如一个不知跟哪个臭男人生的野种重要。
萧家欠她,欠她太多了。
“等我好了,定要她们好看。”
声音厉声厉色,眼神中透露出狠辣。
福禄院内
萧长歌去时李嬷嬷早在外面候着,似专门在等她一样。
“大小姐,夫人有请。”
见萧长歌,李嬷嬷先一步挡在萧长歌跟前,板着脸道。
“有劳李嬷嬷带路。”
萧长歌挑眉,难怪觉着不对劲,原来是今日这院子冷清得打紧,除了她没其他人。
萧温雅忙着成亲的事不来也有理,可平日萧雅烟那应在这时候就到了今日也不见人影。
不容得萧长歌多思考,便跟在李嬷嬷身后去了。
去的也不是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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