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永硕似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那些手下互相看了眼,毫不犹豫拿起手上的剑,未等永硕身边的侍卫靠近,那些人已倒在地上,刀剑上已染着血。
整个屋内,宛如血泊。
十几条命都命丧于此。
朝管家扶起萧长歌,见萧长歌身上都是血迹也仔细打量着她。
“多谢云兄。”
杨紫旬拱手,道谢。
要不是永硕信守承诺带人来,那他跟红袖肯定走不出这里。
还有这些人倒也真性情,竟宁自刎也不愿出卖自己主子。
可从这些人的目的看来,该是朝中人。
至于红袖,他从来就没觉得她简单过。
只是她守口如瓶,怎么试探都试探不出什么。
“将这些人好好安葬了,虽无名却也算条好汉。”
杨紫旬轻叹一声,有些惋惜。
这些人都是年轻之辈,这般死了实在可惜。
“是!”
“杨兄倒是个真男人,不拘小节心胸宽广。”
永硕满意点头,夸奖道。
秀儿在一旁窃笑,这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得她家主子夸奖呢,数来数去还不到一根手指。
“云兄缪赞了。”
“这里也清理下吧,莫要让路过的人害怕了。”
永硕冷声道,身后的侍卫异口同声应了声是。
“若不是云兄及时赶到,杨某与丫鬟该命丧黄泉了。”
杨紫旬扫了眼身旁的萧长歌又看向永硕道谢,永硕莞尔一笑。
“要这么说云某还得多谢杨兄与这位姑娘呢,若非你们,该在这的是云某。”
永硕相信她们都是聪明人,看得出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这点杨紫旬没反驳,只轻轻一笑。
“秀儿,去请县内最好的大夫来给这位姑娘看一下。”
余光瞥向身旁的秀儿,秀儿啊了一声,瞧了眼萧长歌,虽不想去可碍于是自家主子的命令,她也只能点点头从命了。
这奴婢死了就死了,她家主子怎大发善心了呢。
“是,奴婢这就去。”
“可惜了那盆级‘君子’也可惜了今日的牡丹宴,今日本该是个好日子才是。”
人群混乱时那盆牡丹早摔在地上了,牡丹落地虽没什么,可‘君子’不同,一旦离开土壤超过一时辰便连根都枯萎。
这也是为何君子珍贵的原因,百万盆中才出一盆又这般容易枯萎,可在绽开时却是牡丹之王,夺众人光彩。
且寿命极短,只能撑得几天,就如萤火虫那般。
“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云兄,似有人找你。”
杨紫旬看向在后面候着的人,他双目一直盯着永硕。
永硕回头,又转过头来对杨紫旬笑了笑,脸上的小酒窝宛如旋涡般好看,笑起来极为甜。
杨紫旬没亲眼讲过永硕,只听外面的人说起过。
可他知若楚永硕着女装起来该有多好看,光是看她的小梨涡便知。
只是,萧长歌为何知永硕的身份。
见杨紫旬看着自己,萧长歌瞥向其他处。
“兄还是先带这位姑娘回府先,秀儿已去叫了大夫,待会便让她带大夫去杨府,云某还有事与护卫商量,就不在这与杨兄闲聊了。”
永硕谦谦有礼,作揖。
杨紫旬轻点头,永硕转身便与自己的侍卫离开了。
那些人虽身穿便服可步伐整齐,一看便知是受过训练的。
杨紫旬本还怀疑红袖说的话,可看到这他不得不相信。
再仔细想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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