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后说的对,燕安无肚中怀着楚皇帝的血脉将来的八皇子,若燕无患想得楚永硕,那燕安无怀中的孩便留不得,若不然将来又是一个楚钰可棘手无比。
他可不想再听到楚皇帝说谁比他适合做太子,比他适合做皇帝了。
年少时因楚皇帝这话他心里焦急,勤奋刻苦,为的便是不让人给比下去,为的便是稳住太子之位。
一个楚钰让他烦恼,可不要再来第二个楚钰了。
“北院是看守重地,什么时候连他人都可以随意进来了?若神医在,你定要被责罚。”
楚言扫了眼在后头的童,冷声呵斥道。
小元子嘴上的笑僵硬,眼珠子转了转。
“殿下恕罪,奴才,奴才只是见那人找殿下似有急事才让他在外面等候的。”
小元子跪在地上,声音发颤。
“宣。”
甩袖,负手。
小元子赶忙起身往外走,将人领来。
“奴才燕衣见过太子殿下。”
“行了,你家主子在哪。”
“我家主子在寝宫备好糕点与茶点候着殿下呢,还望殿下移步与小的来。”
燕衣半弯着身子,不敢抬头,客气尊重。
说罢,在前头领路,楚言跟在后头。
御房内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怎能瞒得过楚皇帝呢?燕家下人往北院去时便有人与楚皇帝禀告了。
连楚国都是他的,更何况皇宫里的人?
整个皇宫上下有些虽二心伺候其他主子,可他也不是没自己人。
“看来太子是想帮燕国啊,若是太子与燕国合作,朕这江山还能坐多久啊?”
楚皇帝摸着胡须,轻叹一声。
庞海弯腰在一旁候着,听楚皇帝发愁。
“小海子,平日里你话可不少,怎今日连屁都不放一个呢。”
御房内静悄悄地,独楚皇帝一人唠叨。
听得楚皇帝发话,庞海低头,安慰道:“皇上,这朝廷的事奴才不懂,奴才只知奴才的主子是皇上,得尽心尽力伺候好才是。”
尖锐的嗓音如公鸡般,虽听着不舒服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听着舒服。
“还是你聪明,知哪能说哪不能说,这小嘴可紧得很。”
楚皇帝轻哼了一声瞥向庞海,有些呵责却似夸奖。
楚皇帝摸着胡子,后宫在斗,朝廷也在斗更有人虎视眈眈他这位置,他是谁也信不得谁也信不过,身边连个能信任的都没。
几个皇子包括太子暗地里拉帮结派地以为他不知情,却不知他心如明镜什么都知。
这谁跟谁支持哪个,他可都看在眼里。
当然,那几个老奸巨猾的他看不出是支持谁,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些话他是谁都不敢说。
唯一让他觉着不站哪一边的却手持二十万精兵虎符,更让他提心吊胆。
萧永德对他来说比那些想谋夺他皇位的人更让他头疼,无奈萧永德做的天衣无缝了,让他找不到发作的借口。
至少那些想谋皇位之人姓楚,可萧永德姓萧。
楚国是他们楚姓的天下,轮不得外人来坐!
“奴才只是在做奴才本份内的事。”
庞海谨言道,楚皇帝手揉着额头,轻道了几句:“无趣无趣。”
庞海低头,未再言。
若他方才接着楚皇帝的话继续说下去,怕是现在楚皇帝该要了他命了。
一个太监敢讨论朝廷之事,哪怕说的对说的好,也是要掉脑袋的。
他在宫内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这看人颜色行事要不会他还如何坐这总管的位置呢。
今日在宫内燕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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