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刷着,将她身上的汗臭味一并洗干净。
她跟刘紫旬一样在路上奔波了两天,说是看风景也没看到什么,不过比赶路强多,至少她肩膀上的伤口没裂开。
“别人是恨不得多加些花瓣,多将香气留在身上,王妃倒好,竟然不喜欢花瓣澡。”
朱儿唠叨,双目却落在萧长歌的肩上。
“王妃,肩上怎又添新伤了呢?这肩膀要让人看了肯定会说三道四。”
朱儿看着萧长歌的肩,心疼万分。
以前的旧伤虽愈合,可留下了伤疤。
伤疤还在,没想又添新伤了。
血黄色结成痂,丑无比。
丑还是一回事,要让人看了这伤口定会怀疑什么。
再加上她家主子是王妃,肯定要伺候王爷的,要让王爷看到这伤疤心里不知会怎么想。
“说三道四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能让伤口消失?”
萧长歌瞥了一眼肩,肩上还隐隐作疼地。
刘紫旬考虑周到用驴做马,虽赶路慢了些,可她伤口却没裂开。
若换做马儿颠簸,她未到京城肩膀就该先受不了了。
她一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没来得及歇息就听见秋冬的救命声,现在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会了。
“王妃不能让伤口消失可能避免呀。”
朱儿反驳。
“有些人自己找上门来,想避免也避不了。”
萧长歌睁开眼,眼中泛着异光。
这话让朱儿沉思,见萧长歌这眼神,她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家主子的好只有跟在她身边的人才知,外头的人都将她当成妖女当成仇人,萧长歌这么说也没错。
她想避,可有些人却偏偏喜欢找她麻烦,这种是避无可避。
谁都没想萧长歌失踪几天又回来了,而这一回来还惩罚了府内一大半的下人,整个王爷府好像重新整改了一样。
那些八卦心起跑去围观的人都受了罚,心里对冬儿颇有埋怨,在冬儿收拾东西离开时更是对她指指点点地,冬儿哭着,却无人来送她一程。
身穿上衣服,不似平时般薄衫在身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恨不得将冬衣拿出来穿在身上。
虽穿上衣服可在那些人眼里她好似没穿衣服一样。
那些人脑海里都映着她果着的身子,一想到那曼妙的身姿,有些家丁早面色潮红了。
在家丁的带领下,缓缓走出王爷府。
徐福手拿着拐杖,哎了声音。
“你呀你呀,要不是你怎会是现在这样。”
徐福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丫鬟,手指着她脑袋瓜子数落着。
要她早些说实情他还能劝阻一番,也不至于弄得现在这局面。
现在好了,萧长歌一回来便杀鸡儆猴,在府内立威,对他更不客气。
“管家,奴婢错了。”
丫鬟低头,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
“现在认错有什么用,人都走了,事情也解决了。”
徐福怒斥,说罢,往回走去。
皇宫
“王爷里面请。”
秀儿领着楚钰往殿内去,客气万分。
一路上不仅一直偷看楚钰,对她更是笑脸相迎。
她在外面也没见过像楚钰这样的男子,既有女子的娇弱又有男子的气概。
特别是那双眼认真起来,她竟觉着似楚皇帝。
“王爷,秀儿就不陪您进去了,公主正在里头候着王爷您呢。”
秀儿停在纱幔外,小声对楚钰道,生怕吵到纱幔内的主儿。
素手轻拨开纱幔,楚钰低头往里头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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