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话语中带着些许戏谑。
“你……”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如此自恋的,气极反笑,林可也学着他的语气:“哦,原来前、辈您的清白还在啊,一把年纪了,也是不容易呢!”
她故意将‘前辈’两个字咬的极重。
两人都没再说话,四目相接,火星四溅!
“咳!墨先生……”高远之急匆匆的赶来,忽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及时收声。
林可收回目光,转身,乖巧的向高远之行礼:“师父!”
高远之点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看了个来回,笑道:“墨先生,小徒给你添麻烦了。”
墨千寻摇摇头:“高神医过谦了,令徒天资过人,墨某不过顺水推舟,何来麻烦之说。”
林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装!
两人寒暄一阵,墨千寻便告辞离开了。
“师父,您方才做什么去了?”
高远之瞪了瞪眼,“还不是为了你这丫头!好端端的非要去参加什么夺位赛。”
林可乖乖不做声了,只垂头听训。
只听他继续道:“方才神识耗损不小吧?我这有个温养神识的方子,正好给你用。有几味药材这次出门没有带着,方才便是寻药去了。”
“师父……”脚下一顿,林可张了张嘴,感激的话在喉边滚了滚又咽下了。在林可心里高远之不单单是师长,其实更像是父亲,在他面前她不用做君心悦,只需做自己就好。对君问天夫妇林可其实是有愧疚的,对他们更多的是责任。
……
高远之说的温养神识的方子,其实是药浴。
泡在温热的浴桶中,林可舒服的长叹出声。神识的损耗以及温和的药性很快便让林可昏睡过去。
阳光透过窗棂散落屋内,林可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早已大亮的天光,猛地一惊带起一阵水声。这才惊觉自己还坐在药桶中,这木桶上似乎被刻了阵法可保持水温,直到现在林可仍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温。此时药桶里已不再是昨晚的墨绿色,胳膊轻抬淡绿色的水波一圈圈散开。
听到屋里有动静,昏昏欲睡的小鸽子忽的精神一振,敲了敲门,脆声道:“悦姐姐,是您醒了么?夫人让我给您准备了干净衣物。”
“嗯,谢谢你了,进来吧。”这实心眼的丫头该不会是守了自己大半夜吧。
看了看桌上的沙漏现在应该刚过卯时(早上五点多),夏天天亮的本来就早。
让小鸽子放下衣物,便打发她去补觉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放开神识向四周一扫,让林可惊喜的是她的神识强度增加了一倍不止。对墨千寻的观感好了那么一丢丢,不管怎么说,这次还真是多亏他了。
花木掩映,曲径通幽,这里是通天峰的一座偏殿。这里远不如主赛区那边热闹,只有寥寥数人。林可扫了一眼加上他统共也就六人,其中三人是凝元期,聚气期的只有她和一名黑衣青年男子,剩下一人是淬体期的。
不过片刻便过来三名点苍派弟子,为首的一人拱手道:“洪长老请诸位过去。”
随那三接引名弟子转到殿后,入眼的竟是一片空地,除了地上三处绘有纹路复杂的阵法外再无其他。
“长老,此届参加夺位资格测试的弟子已经带到。”为首的那名弟子向阵法前的那名蓝袍老道揖了一礼。
老道士挥了挥手,那三名接引弟子纷纷退下。
那老道士抬眼朝那参加测试的几人扫去,虽然他面部皮肤皱的似树皮一般,但一双眼眸端的锐利。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眸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她只觉身上一寒,似乎周身的秘密都能被对方看穿,他的修为距离灵虚境怕是只差临门一脚了吧。不敢多看,林可垂下眼眸眼观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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