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的。”

    秦流素微微一愣，随后没心没肺的一笑，“师父，那你带我去那里做什么，该不会是师父你在阴阳界呆的烦心了吧。”

    不过秦流素没笑多久，便被突如其来的小石子砸中了头部，她吃痛的捂着头，“师父，就算我说错了，你也不必打我啊。”

    老者笑了声，随后身形一转，瞬间就到了秦流素身边，愣是将秦流素吓得后退了几步，她伸出手轻轻的敲着秦流素的脑袋，而后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如此没心没肺，我这处处为了你，你却跟我打起了马虎眼。”

    秦流素神色一愣，随即又恢复迷茫的样子，她歪着脑袋，装作不解的问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啊，徒儿是真的听不懂。”

    老者看着秦流素那铁了心要装到底的模样，眼睛一瞪，而后伸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那人不开窍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丫头，以为自己带着一副笑脸，便能骗过为师的眼睛嘛！”

    秦流素本想继续装下去，可是看着老者那半分严肃的面庞，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维持不下去了，她垂着脑袋，低声说道，“师父，徒儿确实有些烦心事，所以才来你这儿散散心的。”

    “丫头，有什么烦心事便说给我这个老人听一听，让我好好的帮你分析分析啊。”老者说着轻轻的抚上秦流素的面庞。

    “师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秦流素小心翼翼的问道，见老者点头，才放心的开口说道，“师父，如果当初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你与那人也在了一起，可是那人终究是这大齐的君王，到时候你真的会随了他，背井离乡吗?”

    “我想会吧。”老人说这些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丝泪水，似乎也在缅怀那时刻。

    秦流素吃惊的看着老者，而后发现老者眼中的泪水，她自责的低下了头，“师父，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以前的事的。”

    老者用袖子随意的擦了几下，随后笑了笑，说道，“无碍，我只是想起过往的种种，感慨了些，你不必在意。”

    秦流素听着这话，倒也稍微放心了些，她紧皱眉头，思索了会儿，才又开口说道，“师父，自古以来，帝王无不是妃嫔成群的，你不在意这些吗？”

    老者顿了下，心底一笑，她终于明白了这小丫头在愁些什么了，看着人儿紧紧地盯着自己，她笑了笑，“或许会吧，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设，现在想想，若那人真的活着，我自是不会介意的。”

    “那师父是愿意与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了。”秦流素说着就泄气的低下了头，师父都能接受这些，为什么她就无法接受了呢，难道真的是她不明事理，心胸太窄？

    “丫头，你不必在意我说的话，我们两的选择一开始就不同的。”

    老者的声音带着些许苍凉，似乎是想起了那段岁月一般，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无奈。

    如果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大家都好好的，或许她真的会入了大齐呢，真的会与其他女子一起侍奉他，只是时光无法倒流，发生的就是发生了，哪里还有如果呢。

    秦流素抬起头，看着老者那悲伤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她的脑里回荡着老者的最后那句话，可是她始终无法理解，老者那意味不明的话。

    “丫头，不要再想了，还是跟我去个地方吧。”老者看着秦流素纠结的模样，便开口说道。

    秦流素点了点头，或许师父说的那个地方真的对她有用呢，她跟在老者的身后沿着这湖边约莫走了半里路，就见到一处瀑布，这瀑布的水流很缓，似乎所有的一切在这里都变得静止一般，就连耳边掠过的晚风都变的清晰可见，那摇晃的树枝也最低的频率晃动，这瀑布的水倒是尽数流进了那湖里，只是那水从高处流下，而后融入湖水里，却未掀起半圈涟漪，似乎那瀑布与这湖便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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