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瞒着我?况且我爹退隐江湖近二十年,要地牢做什么?”
“表面金盆洗手,实际还做着杀人越货的买卖呗。”江蛟讽刺道。
大小姐厌恶地看了江蛟一眼,打算无视这个叫花子,转向陆良人,“你可看见这地牢里都关着什么人?”
“这地牢本就不大,多数牢房还是空的。并无……”
!!!
倒霉催大叔!!!!
陆良人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年份,更是肯定了几分。
陆良人试探地问道,“你说你十岁那年西北角被封?当时可有什么大事发生?或者那年之后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施大小姐不知他这唱的是哪一出,但见他语气如此严肃迫切,便回忆道“那时我才十岁,事情记不清了。不过听长辈们说,有天我去西院玩耍,天黑了还未回屋,家里人到处找我,最后是我爹把我从西院抱出来,当时我已经昏迷不醒了。之后我高烧三天三夜,大夫说我是中了邪,我爹立即召人封了西院,西院便就此荒废……我也再没去过。有什么不对吗?”
陆良人略一思索,心里更是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他怕施姑娘一时接受不了,便提示道,“你高烧醒来之后,你爹和之前相比可有什么不同吗?”
“什么不同?我爹就是我爹啊。这能有什么不——”施大小姐猛地止住话音,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良人,“你怀疑……”
“不瞒你说,这地牢里除了我和江兄二人,还有别人。”
大小姐本就娇嫩的声音竟有些发颤,“是谁……”
“一个邋里邋遢蓬头垢面运气特别差还爱连累别人的大叔。”江蛟插话。
陆:“…………”
陆良人接道,“江蛟形容的……也算贴切。约莫四五十岁,一双眼睛漆黑发亮,嗓音低沉带一丝沙哑。牢里光线差,他又坐着,不过看身形大概七尺有余。而且,他的牢锁是特制的,应是十分重要之人。”
施大小姐暗暗心惊,这些竟与家父完全吻合……心里有些动摇,但嘴上还是说,“我怎知你们所言非虚。”
陆良人:“我们所言虚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施姑娘已经信了,不是吗?”
施:“…………”
施大小姐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娘去世的早,是我爹把我带大的。我记得小时候他总是手把手指点我刀法……”
“等等你不是使暗器的吗?”对暗器耿耿于怀的江蛟。
施大小姐瞟了他一眼,却还是解释到,“暗器只是无聊学的。我施家以双刀闻名,我自然是使刀的。”说着大小姐摊开右手,只见这手掌虽小,却遍布细碎的伤口和老茧,着实不像十七八岁的姑娘之手。
大小姐继续说道,“但自从西院被封。我爹就再也没有指导过我刀法。平日里也不许我出门。还说什么女孩子家要贤良淑德,别总想着打打杀杀。一开始我还奇怪,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细细想来,我也有很多年没见我爹碰过他的青龙双刀了……”
“相貌声音易改,刀法却不易模仿。更何况盖九刀以双刀出道,气势更是他人模仿不来的。”陆良人道。
施大小姐知道陆良人说的有理,这样一来爹的各种古怪行为就都有了解释。
她慢慢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待这双眼再睁开时,瞳孔已是一片清明。
“你们领我去地牢。”
我要一个真相。
……
“你们?你们是指……”江蛟不确定地指了指陆良人和自己。
“不然呢?我救你们一命,连让你们引下路都不行?”刚还在说不是存心救人的大小姐…
陆良人反正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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