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已经在姜喃的安排下入座,然后一个人看着窗外秀湖风景的杨一,就显得很是随意:“喃喃的一个同学,也是他的好朋友。”
“哦?”这女人眼睛里面还有些狐疑,但是看了看又回到台阶口迎接宾客的姜喃,也就没了下文。
随着上来的宾客们越来越多,大家也就忘记了刚才的这个小插曲。更多的目光,则是集中到了姜喃身边的一张桌子上,比用来开席的餐桌小上一分,上面铺着红绸子。不过现在,大部分喜气洋洋的红颜色已经被成堆的礼品遮住,几乎看不到一丝罅隙。
还不断的有客人们把礼物往姜喃手里放,时不时也要打趣两句。
而除了对待杨一的特别态度外,姜喃倒也没有让自己的父亲提心吊胆,又玩出什么脱线的举动,只是满脸娴雅淑慧地站在那里仍由来客们夸来夸去。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时间即将指向五点整。这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傍晚,早春的天色,不像一个月前的这个时间段,还是将黑未黑。而西边的远山尽头,太阳还留下了一点红彤彤的边角。
满天都是将散未散的余晖和昏黄的暮霭。
远方林立的楼群中,已经亮起了如豆般的火光,有华灯初上的温馨。
基本上宾客已然到齐,因为这一楼层算是和姜建漠关系相近的人,所以大家也都显得比较随意,气氛倒是极好的。当然,下面四楼的餐露厅,父女俩待会儿也是要去走上一圈的,不过这个时候有姜建漠的小妹姜碧瑶在下面主持,所以书记和他的宝贝千金主要还是在招呼这一层的来客们入席。
庆祝生日的是姜喃不是姜建漠,而且到场的人差不多也是同一年纪的人,家中的孩子大约也就是在初二到高三这个阶段,所以说着说着,话题渐渐的就被扯到了子女的教育问题上。
这个话题是大家都十分感兴趣的东西,加上姜喃的成绩大家也都清楚,谈及这些,不但不会让小姑娘厌烦,相反的,还会让姜建漠脸上有光。
于是大人们相互的讨论也就越发热烈起来。
可既然是聊天,话题总是会时不时被带到岔道上去,比如最开始那个在姜喃嘴巴下吃了瘪的女人。虽然姜喃一张妖女般的伶牙俐齿让她很是下不了台,不过有个市委书记的爹地,她哪里还会记恨女孩。
倒是把不满转移到了杨一身上。
现在听到众人谈起子女教育,有心想要在姜喃父女面前让自己的儿子露脸,就假意有一搭没一搭地笑道:“哎,说起成绩,还是喃喃最厉害。上个期末一高的测验,闺女好像是年级第三名吧?把我家洪栎甩开了八个位次。要是喃喃没在一高,洪栎还能勉强混个年级前十,现在是没指望了。”
听起来像是在吹捧姜喃,顺带对自己儿子很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不过事实上,以越州一高的教学水平,只要保证年级前二十的位置,到时候进入国内顶级的大学,基本上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的事情。
硬要说有区别,也就是进入清华北大,还是进入上交复大越大这之间的差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女人一开口,众多家长也就不好意思拿自己的儿子女儿说话了。一高里面最高的位次,也不过这两人,剩下有两家是高二高三学生的家长,也是无法直接比较的。
倒是先前问过姜建漠,杨一是什么来头的那个女人,就笑吟吟接腔道:“喃喃是年级第三啊!那倒是正好了,我们家伊纪鹄在外国语也是年纪第三,这倒是较上劲儿了啊。纪鹄,下半学期的成绩,你觉得能不能不被喃喃甩下去?”
“素芬你这话,怎么能说被喃喃甩下去呢?”姜建漠连连摆手道:“学习这个方面嘛,还是男孩子后劲足一些。我们家这丫头啊,我也不求她成绩怎么样,考上什么大学,只要开开心心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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